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強烈的紫外線就照射到床邊,我睜開睡意猶存的眼睛,一邊揉著一邊問道:“幾點了?”
“8點了,你今天去上班嗎?”惠匿見我醒了,告訴我並問道。
“我恐怕上不了班啦!渾身沒勁啊!”我想要起來偏又躺下了。
“莞,你怎麼啦?是不是病了,我帶你去看病吧?”惠匿關愛的問道。
“哦,去中醫院看看吧。”我弱弱的說。
惠匿等我穿好了衣服,從屋子裡把車子推出去撐起來。他回到屋裡對庭庭說:“庭庭,你自己在家玩,我給你媽媽看病去,一會就回來了。”
庭庭看看我,然後點點頭。
我對庭庭說:“庭庭聽話,在家看門,哪也彆去,我跟你爸爸去醫院看看就回來,啊!”
庭庭撲閃著大眼睛,乖乖的點點頭,我伸手輕輕的摸摸孩子的頭:“乖孩子。”
“莞,走吧,庭庭會聽話的,是不?兒子。你媽媽病了,你要學乖點,聽見沒?”惠匿有點嚴肅的說道。
庭庭好像不高興,對著惠匿瞪著眼睛。
“彆對孩子那麼嚴肅,走。”我說著把門關上。
經過醫生號脈,也沒說明我倒底是得了什麼病,就開了一大堆的中藥,隻是交代我每天要熬製這些中藥,內服外泡,每天一次。
回到家裡,我看著一大堆的中藥包,沒有信心的說道:“這些中藥有喝的,有洗的,我都沒勁,怎麼洗呀?再說這些藥能讓我好嗎?我感覺這幾天越來越不舒服了,哎吆——”
“彆擔心,我給你洗!”惠匿關切的說。
“要天天洗,挺麻煩的,你可以嗎?”我靠在沙發上問。
“我不給你洗,誰給你洗,你是我媳婦,是我最愛的人。你有病了,當然是我伺候你了!”惠匿總是這樣,不但能說到,也確實能做到。
從此以後,我給廠裡請了一周的假期,讓惠匿把假條捎給了辦公室的袁一成,每天晚上,惠匿收拾完廚房,然後就開始熬藥。我渾身沒勁,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在沙發上,仿佛傷了元氣,沒有了骨頭似的,軟綿綿的。
惠匿從廚房端來一盆燒好的中藥水,放在地上,走到床前溫柔的說:“莞,起來洗胳膊、洗腳。”
“我不想洗了,明天再洗吧!”我懶懶的躺在床上不肯起來。
惠匿把她的鞋子拿到跟前,然後硬是把我從床上拉起來,說道:“莞,一定要洗的,醫生交代過,不能落下一天,否則前功儘棄,知道嗎?”
“唉!都洗了三天了,我怎麼沒有感覺好點呢?”我被惠匿拉起來坐在床邊,一籌莫展的說。
“中藥要慢慢來,要堅持,醫生說至少要連續洗上7天,然後才可以看到效果,前7天不能間斷,快,一會都涼了,要趁熱洗,我把你抱過去。”惠匿說著把我抱了起來。
我趕忙喊道:“乾什麼呀?這讓庭庭看見多不好,太隨便了,把我放下,讓我穿鞋!”
惠匿笑著說:“沒事,我和兒子都愛你!”
惠匿把我放在沙發上,我偷偷瞥了一眼坐在自己床上的庭庭,庭庭正瞪大眼睛看著我。
“你看,讓庭庭看見了吧!”我瞪了惠匿一眼,嗔怪的說。
惠匿看看庭庭,問道:“庭庭,你愛你媽媽不?”
庭庭用力的點點頭,然後笑了。
惠匿笑著說:“你看,庭庭懂事了,你現在是病人嘛,我抱你也是伺候你嘛!”
“嗯!”我無奈的嗯了一聲。
惠匿蹲下來,伸手抓住我的手慢慢伸進盆裡。
“哎呀!這麼燙啊!”
我感覺被燙了一下,忙抽回胳膊。
“你覺得燙,就再涼一會吧,不過要燙著洗好。涼了就不起作用了。”惠匿解釋道。
“昨天怎麼不燙,今天怎麼這麼燙呢?”我問道。
“跟昨天一樣的,你是不想洗,莞,你不洗病怎麼好哪,就這樣燙著洗才能去除你身上的風寒。”惠匿勸道。
“風寒?原來我得的是風寒!我怎麼會得個這病,唉!”我歎氣的說。
常聽人說,女人在月子裡如果保護不好,受涼了或是扇扇子,體內進了風,就容易得這病,弄不好會要人命的。自己居然也得了風寒,怪不得這麼難受啊!我想到這裡,就伸出胳膊說:“洗,洗,再燙我也不怕了,這病一定要去根。”
惠匿於是細心的給我洗著胳膊,用毛巾擦乾,然後又把我的腳拽進盆裡,輕柔的給我洗著。在我的內心裡,這個丈夫在生活上很照顧自己,尤其在我身體狀況差的情況下,稍微發現我哪裡不舒服,他就會主動提出要給我去看病。根本不用我自己去操心這些事。但是,惠匿不會想著去乾事,不會想著去外麵掙錢,也從沒有想過我們的將來。
對於惠匿,我認為,他就是一個隻會帶自己看病,隻會管自己痛癢,也隻會給我情愛的男人。所有男子漢該具備的品質和素質他都沒有。至於心胸寬闊或狹隘,我還沒有看到他明顯的表現。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