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我通過郭亞雲將趙翠約到一起。
豐源縣,芙蓉私房菜館。這是一座三層高的樓房,90年代在縣城這算是比較高的樓了,門前是較為寬闊的地麵,下了台階是一條狹長的人行道,隔著老舊的綠化帶,便是豐源縣城較好的街道,這條街道連接著圓盤大十字,向北直通向豐源建材廠。街道的對麵是新舊交替的二層樓房,還有荒地,很顯然這些荒地不久就會變成比這個三層樓更高的樓房了。
三人徑直走進去,上了二樓包間,放下包包,圍坐在一張圓桌旁。
服務員拿著菜單進來了,笑盈盈的放在郭亞雲麵前,手裡拿著一個小本等著點菜。
正在一起聊的高興的郭亞雲說:“建材廠效益還是好,說搞活動就能搞起來,下邊的廠子過節從沒搞過活動。”
“對了,蔓莞廠子的廠長比較重視,這主要看一把手給不給予支持,要有經費才能辦起來。”趙翠說道。
“對對,你們徐廠長也挺支持女工工作的。”郭亞雲笑道。
我在一旁聽著,也笑了,我說道:“畢竟她是女廠長呀!再不支持自己的節日,也說不過去。其實還是工會主席極力爭取的,工會彭主席不提這事,徐廠長忙的也顧不上這事,嗬嗬!”
“哎!亞雲,你點菜吧,我們邊吃邊聊。”我對郭亞雲笑著說。
“那我就給大家點了,魚香茄子,……”郭亞雲拿著菜單很快點好了菜。
我問道:“哎,那喝點什麼?要不咱們三個女人也來幾瓶啤酒,怎麼樣?”
“行,我喝。”趙翠挺乾脆的說道。
“嗬嗬!那行,一人來一瓶吧!”郭亞雲看著趙翠那麼爽快,也高興的說道。
“太好了,服務員,來三瓶漢斯啤酒。”我也特彆高興的說道。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不知是什麼響聲叫個不停,我瞅了瞅左右,沒發現什麼。趙翠似乎明白我在找什麼就說道:“唉!bb機的響聲能把人吵死,婦聯給我配了一個,我沒帶,感覺挺吵人的!”
“哦?什麼bb機啊?是乾什麼的?”我感覺好奇怪,不知道趙翠在說什麼。
“我也覺得很吵,我老公在鄉鎮上班,就帶著一個bb機,下班回到家裡也是響個不停,接到傳呼還要找電話回,電話在附近方便的話還好,找不到電話有時還回不了,就響個不停。”郭亞雲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傳呼機原來就是這樣用的,唉,我在廠裡上班,遠離縣城,消息也太閉塞了,社會發展這麼快,我簡直跟不上時代了,唉!”我笑著說道,無奈的搖搖頭。
郭亞雲和趙翠都笑了。
“聽說傳呼機隻是一個過渡,不久人人都會用上手機。”趙翠說道。
“您好!您點的菜已經做好了。”一名服務員端著菜盤很禮貌的說道。
這時隻見服務員端上菜來,並將幾瓶冰鎮的啤酒打開,倒進玻璃杯裡。
我舉起杯子:“來,我們乾了吧!”
“好!”郭亞雲和趙翠都舉起杯子,“咣當”一聲,三人碰杯,我一飲而儘。
趙翠和郭亞雲看到我喝完了,郭亞雲看看趙翠喝完了杯中酒,再看看自己杯中的小半杯酒,說道:“哎呀!你們倆可真能喝,我都喝不了了。”
我看著她笑了:“喝完喝完,碰杯要乾了,不許保留啊!”
“嗬嗬,我喝完!”郭亞雲端起杯子咕咚咕咚直到喝完,放下杯子說道:“我真佩服蔓莞平時的酒量了,喝這一杯我都覺得腹脹,不知你平時怎麼能喝那麼多!”
“不管是啤酒還是白酒,是越喝越能喝,越不喝越喝不了,你還是要多喝上幾次,量就練出來了。嗬嗬!”趙翠一本正經的說。
我點點頭,說道:“哎,趙翠說的有些道理,我原本也喝不了這啤酒,但喝過幾次後,現在也敢喝了,我是沒有辦法,有時上邊來檢查工作,要陪同吃飯,每次都要涼菜喝酒,沒有量都不行啊!”
“就是,就是!蔓莞是工作需要,不過,我感覺你的酒量也確實可以,上次跟你們一起吃飯,我發現你喝了不少。”郭亞雲說道。
“唉,不行。快吃菜,你們倆。”我勸道。
“亞雲,你跟趙翠說了嗎?”我問道。
郭亞雲猛然想起了今天要辦的事,她給趙翠說:“趙翠,我們奧藍廠想組織大家學習交誼舞,你看能不能讓婦聯來個人給教教?”
趙翠聽後想了一會說:“這個,我們婦聯沒有人會跳。”
郭亞雲急切的問:“那能不能讓那天來的尤慧給教教?”
“尤慧是組織部的,肯定去不了。”趙翠說道。我在一邊聽著。
“那你們婦聯經常組織文化活動,也可以在社會上給找個會教的,到奧藍廠給教一下,奧藍廠效益好,也不會虧待教舞的。”郭亞雲懇求道。
“對呀!如果能來廠裡教,可以由老師來定時間,我們集合人集中學習,隻要能先教出來四五對就行,給教舞老師一些酬勞也行。”我補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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