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德爾德沒有記錯,那位先生是突然出現在母親的房間,絕對不可能是走正門,要麼是走窗戶要麼是他想象不到的方式。
而那天聽母親的語氣是處於下風,也就是說先生某種程度上能壓製住母親,極大概率是武力壓製,不然母親早就掐著他的脖子了。
如果他沒有瞎說,那他與母親一樣都是執行官並且在母親之上。
接著排除第一席與第三席,隊長大人與少女大人曾經來過一次,那麼答案就出現了。
“他應該是愚人眾執行官的第二席,接下來我該怎麼跟他聯係。”
對了,每過半個月都有愚人眾的人過來取信,也許自己可以往裡麵藏封信寄過去。
在過兩天人就來了,自己必須要加快速度,不然更多無辜的家人都將命喪於此。
在德爾德思考的時候,庫嘉維娜藏在暗處靜靜的觀察著他。
這是她最滿意,同時也是最不滿意的孩子。
“明明隻要好好聽話就是了,為什麼還要掙紮呢,嗬嗬嗬”
庫嘉維娜離開了那裡,走的時候又看了一眼德爾德:“我不會阻攔你,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怎麼反抗我。
一步步踏入絕望的深淵,最後乖乖成為我的手上最強的那枚棋子吧。”
時間飛速,五天的時間過去了。
多托雷打個哈欠慢慢的坐起來,看著四周的環境陷入了懵逼。
“博士大人,你醒了,請問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說話的是一旁的小兵,他手上還拿著一個本子記錄著什麼,後麵的門幾個頭也偷偷伸了出來。
“沒,這是哪裡?我不是擱家睡覺嗎怎麼到這了?”
你小兵很淡定給多托雷倒了一杯水答道:“博士大人你先喝口水,這是至冬醫院的單人房,是女士大人與散兵大人將你送進來的,按照大人們的說法原因是因為你整整躺了四天。”
多托雷眼睛都快瞪大了,他剛剛沒聽錯吧,自己一覺睡四天!
自己生命力目前上限隻有10,而且那時還被打了一頓,睡上四天好像還挺合理的。
看了一眼窗外的大月亮,多托雷突然發現與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摸了摸自己的臉,果然
“老子的麵具哪裡去了!!!”
聲音之大,嚇得一旁的小兵把手上的本子都扔了。
“博士大人,你的麵具已經碎的不能再碎了,這是醜角大人送給你的,需不需要我等出去回避一下?”
看著自己手上的新套裝,多托雷選擇用黑霧溜回家,隻留下了不知所措的小兵。
“這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