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那孩子最近忙的也見不著人了,梁王妃也挺奇葩的,咋就能把阿玉認成王爺的種呢?想想也不可能啊。”
李翠花心想要是王爺的種就好了,這孩子小時候吃了很多苦,以後也能享享福。
王府那麼大的家業以後飛鸞郡主嫁人了還能繼承。
也不能怪李翠花這麼想,畢竟這個時代,根深蒂固的思想,家業都是由兒子繼承的。
蕭老漢嘟囔一句,“怎麼不可能,那可說不一定,哪有人無緣無故長的像,也許王爺忘了呢,就是他的種呢。”
蕭老漢心裡門清,總覺得家裡這回怕是真要不一樣了。
他隱約猜到了什麼,又不敢往深處想。
憋在心裡也不敢說出來。
李翠花則是又在想白日來的那個胡老爺,能讓巧娘都跪下,這得是什麼人物啊。
老兩口子越想越精神,徹底睡不了。
院子另一邊。
齊玉瓚吃完麵就要走了,溫巧娘和蕭旭把他送到門口。
這趟來,他甚至多一句話都沒說,應該說是無從說起。
齊玉瓚看著蕭旭,“年前這段時間我就不來了,年後春闈你可有把握?”
蕭旭看出他心情不好,皮了一下,“沒把握你能給開後門嗎?”
齊玉瓚果然笑了,“那恐怕不能,隻能靠你自己,考不中就再等三年。”
會試取得都是以後的國家棟梁,他哪怕是太子也沒辦法插手。
一旦被抓住把柄就是科舉舞弊,牽連重大。
他這個太子之位也算是坐到頭了。
“夜裡涼風大,以後出門把披風披上,回去吧,不管再忙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溫巧娘拿了蕭旭的披風親手給他披上。
“好。”
齊玉瓚下意識的看了蕭旭一眼,蕭旭上前給他係好了帶子。
齊玉瓚又笑了,在蕭旭和溫巧娘的視線下離開了巷子。
走到了巷子口,他回頭。
蕭家院門口夫妻兩還站著,手裡提著的一盞小燈在涼風下搖搖晃晃。
這一刻齊玉瓚莫名覺得心安。
這條路,好像也沒這麼難走了。
……
……
又下了兩場雪,就過年了。
今天因為有李翠花楊大夫他們,人多,比去年是熱鬨多了,徐同光孤家寡人依舊是蕭家的常客。
一大家子人吃了年夜飯,熱熱鬨鬨守了歲。
溫巧娘做了牌出來,結果最後她輸的最多。
楊大夫的他師兄來信了,讓他暫時彆露麵。
楊大夫乾脆診所也不去了,帶著蕭老漢在家裡練五禽戲,練了一段時間還彆說,人精神了睡眠也好了。
李翠花也跟著練,小睿寶看見了也跟著練。
閒暇的時間,楊大夫就給小睿寶啟蒙,有意無意的帶他認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