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每回從蕭家來心情就不錯,哎,吃得太飽了,得走一走。”
齊皇覺得就這麼睡了,半夜肯定會胃不舒服,吃了兩顆山楂丸,正準備走一走呢。
就見蘇公公抽了瘋似的在殿內來回的走。
把齊皇都看愣了,“你怎麼了?這參湯喝了燥得慌?”
難不成裡麵加了助興的藥?
他還“重傷”呢,良妃進都進不來,應該不會蠢成這樣吧。
蘇公公就跟完全沒聽見似的,繼續走來走去。
“蘇公公?小蘇子,你這是怎麼了?”
齊皇覺得這老奴才是不是犯病了,這精神也太不正常了。
蘇公公一邊走一邊回頭看齊皇,雙眼迷迷瞪瞪的。
“我沒怎麼啊?”
他自稱是我,不是奴才。
齊皇瞬間意識到了不對勁,召出暗衛,臉色陰沉地看著蘇公公,“站著,你是誰?”
蘇公公乖乖站在了原地,“我是蘇寧全,是皇上身邊近身伺候著的太監大總管。”
“蘇寧全,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齊皇覺得蘇公公像是被鬼上身了,又覺得不可能。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人突然就變了個樣子,像是沒了魂一樣。
“知道,我說我是蘇寧全,是皇上身邊近身伺候的太監大總管。”蘇公公應聲。
一旁的暗衛看出了什麼,突然開口,“蘇公公,趴下學兩聲狗叫。”
蘇公公聽話地趴下,做狗狀,“汪汪!”
齊皇又道:“蘇寧全,你去拿玉璽。”
自從齊皇對外說重傷,玉璽就一直在寢宮放著。
蘇公公雙目無神地從地上爬起來,果真向玉璽走過去。
正要拿起來的時候,人一下回神了,哪怕腦子裡還一片空白。
人已經就跪下了。
“奴才,奴才,剛才這是怎麼了?”剛才他的手居然要去拿玉璽。
這可是死罪啊,他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你記不記得你剛才做了什麼?”
齊皇這會兒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當然不是對蘇公公的。
“哎吆,奴才頭疼,實在是想不起來,好像喝了那參湯,感覺腦子暈乎乎的。”
蘇公公努力回想,喝了參湯之後那段記憶,就好像缺失了一樣。
不過直覺告訴他,他肯定是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跪在地上冷汗連連。
“你先起來,朕問你,良妃把參湯給你的時候還說了什麼?”
齊皇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良妃。
這參湯是良妃送來的,不敢想象,若是今日喝了那參湯的人是他……
蘇公公有些頭疼,但這個還是記得的。
“良妃娘娘說想皇上了,要見皇上,讓奴才務必把這話帶到。”
齊皇氣的的砰的一下砸了桌上的茶盞。
蘇公公嚇得一抖。
“狼子野心,當真是狼子野心,蘇寧全,快傳胡院首。”
蘇寧全忍著頭疼出去,胡院首匆匆來了。
“給蘇公公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