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王文濤的發問,馮寬又想了一會,張金昌的要求,自己無法答應,顧涵晨已經被自己說通了,就差一點給三個煤礦負責人打電話了,就說道,“文濤,顧副市長剛才已經答應把三個煤礦的采礦權轉給我,他還沒給三個煤礦打招呼,你去同三個煤礦說不是不可以,但顧副市長畢竟是管這個工作的,由他去說更合適,你回去同顧副市長意見達成一致,儘快把這個事落實下來。我也沒有後顧之憂,儘快去安排你的事了。”
王文濤聽了馮寬的話,思索片刻後說道:“馮先生,我回去後會儘快去找顧副市長溝通,爭取早日達成一致意見。不過,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難處,尤其是張金昌書記要見你家父的事,你要儘快安排。時間拖的長了,我怕張書記會有其他想法。”
馮寬點了點頭,說道:“文濤,這個不用你提醒,我會記住的,隻要采礦權的事情能夠順利解決,我也會履行我的承諾,儘快安排你和張書記的事。但在此之前,我們都需要保持耐心和冷靜,共同努力把采礦權的事情做好。”
王文濤站起身,準備離開時,他對馮寬說道:“馮先生,那我就先去和顧副市長溝通了。有什麼新的情況,我們隨時聯係。”馮寬也站起身來,送王文濤出門。他看著王文濤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王文濤在返回去的路上,就掏出手機打給了張金昌。當王文濤把馮寬說的他爸馮冬陽現在很生氣,不想見任何人的話說出後。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才問道,“馮寬還說什麼沒有?”
“張書記,馮寬還說顧涵晨副市長已經答應把陽淮區三個國有煤礦的采礦權轉讓給他。”
“文濤,你給顧涵晨打個招呼,就說是我說的,不經我的允許,誰也不能擅自作主把三個煤礦的采礦權轉出去。”說完,電話那頭就掛掉了。
看來張書記的目的沒有達到,是生氣了。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王文濤親自去找顧涵晨,把張金昌的原話傳達給了顧涵晨就走了。
顧涵晨聽到王文濤的話愣住了,心說自己是主管礦業的副市長,連這個事自己也做不了主,很是鬱悶。他想到老市長王有山,看來真是身靠大樹好乘涼,可是王市長已不再是平川市的市長了。
兩天前,田新雲在薑春成家拿到u盤後,沒敢耽擱,當天晚上就驅車返回了省城,見到王有山就把那個u盤給了他。他還把u盤放進電腦裡打開給王有山聽。
王有山聽到錄音內容就火了。他要第二天就再到平川市找張金昌。但已經接到通知,嶽春秋書記會乘晚上航班回省城。他不得不與一眾常委去機場接機。
接下來,嶽春秋書記還要開會講述他出國考察的經過及成果,還有要聽眾常委的工作彙報。所以耽擱了幾天時間後,王有山終於把在省城的工作辦完了,今天有空就由秘書田新雲陪同又到了平川市。
顧涵晨坐在辦公室裡,心緒不能平靜。他思索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一局麵。一方麵,張金昌的指示明確而強硬,不容置疑;另一方麵,自己已經答應了馮寬,如今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顧涵晨決定先找馮寬談談,看看是否有回旋的餘地。他撥通了馮寬的電話,約他在一個安靜的茶館見麵。
馮寬接到電話後,心中也猜到了七八分。兩人在茶館相對而坐,氣氛有些凝重。
顧涵晨率先開口:“馮先生,現在的情況出現了變化,張金昌書記明確表態,未經他允許,三個煤礦的采礦權不能轉出去。我夾在中間,實在是為難啊。”
馮寬皺著眉頭,緩緩說道:“顧副市長,當初你可是答應了我的。如今這局麵,讓我如何是好?我已經做了諸多安排,現在突然變卦,我的損失可不小。”
顧涵晨歎了口氣:“我也不想這樣,但張書記的指示不能不執行。要不你見下王文濤吧,他與張書記關係你也許知道,他在張書記麵前說話比我作用大。”
馮寬沉默片刻,心想或許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他點點頭,同意了顧涵晨的建議。
“那就麻煩顧副市長幫忙聯係一下王文濤,我跟他談一談。”
顧涵晨鬆了口氣,連忙打電話給王文濤說明情況,並約好時間讓兩人見麵。
當顧涵晨告辭馮寬,剛回市政府大院,就看到掛著省政府牌照的車停在大院裡,從車上下來了老市長王有山和其秘書田新雲。
顧涵晨顧不上許多,趕緊打開車門走下車,小跑著來到王有山麵前,問候道,“老市長,您回來了!”
王有山停下要去辦公大樓的腳步,看著顧涵晨,“涵晨,你外出剛回來?”
“是的,老市長,我剛在外麵辦完事回來,真是巧了,剛回來就碰上您。請問老市長,您這次回來是……?”
“哦,我回來想見下張金昌書記,他在嗎?”
“不巧了,老市長,張書記去了尊爵大酒店,說有國外的考察團過來,可能還沒回來。”
“好吧,走,到你辦公室先坐會,等等他。”
顧涵晨連忙在前引路,帶著王有山和秘書田新雲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一路上,顧涵晨的心情複雜,他既為老市長的到來感到一絲安心,又擔心目前的複雜局麵難以收拾。
進入辦公室後,顧涵晨趕緊為老市長和田秘書倒上茶。王有山坐在沙發上,微微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涵晨,我走後,你工作還算順利吧?”王有山開口道。
“怎麼說呢,老市長。您在的時候,做工作我不用事事請示就把工作做了,您一走,凡工作不請示就無法開展下去。”
“薑春成遇到的情況和你一樣,他呢,還不如你,他基本上是靠邊站了。於誌軍隻是個陽淮區國土資源局局長,竟還被雙規了。看來,人家是一點麵子也沒給我留啊。”
“是啊,老市長,春成也私下給我聊起過,說於誌軍一直被雙規著,既沒有進入司法程序,也沒有還他自由。其目的到底是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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