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勝強其實在其內心的底價就是百分之三十到五十之間,雖然於誌軍的提議達到他的最大承受限度,為了儘快達成協議,也就表示同意。
黃勝強早算過一筆賬,隻三個煤礦采礦權一項沒有7至8個億是拿不下來的,折百分之五十,也就35個億至4億,並且不用自己付錢,自己還隻出百分之七十五,還是從煤礦的利潤中逐年扣除,也是很劃算的。隻是看政府作價多少了。這個也好辦,陽淮區國土資源局有劉冬梅作局長,她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黃勝強已經同意了,此次談判也就結束了。剩下的就是請專業人士對采礦權等權益作評估了,至於黃勝強提出的關於他所付資金從利潤分紅中逐年扣除,以後視具體情況而定。
雙方隻草簽了協議沒簽正式合同,秘書則迅速整理了會談紀要,然後向上級彙報。
黃勝強和他的人先下了樓,劉冬梅隨後也從樓上走下來,黃勝強特意看了下劉冬梅,意思是要不要送她回家,劉冬梅明白黃勝強的意思,她搖搖頭表示不用。黃勝強一行5個人就開車走了。
劉冬梅推車走出市國土資源局,與跟隨自己的兩個副局長和秘書告彆,他們開上車走了。
天也就很黑了,隻有街上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劉冬梅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騎上車朝著家的方向而去。
劉冬梅不知道的是,一個老者模樣的人也騎上車遠遠的跟在後麵。
天這麼晚了,於誌軍最不放心的是劉冬梅的安全,會議結束後,他就想開車送劉冬梅回家,但人多,劉冬梅又急於走,他就沒辦法開口。
於誌軍不清楚,自己的心裡為什麼老是裝著劉冬梅,這個想法老是想去掉卻也去不掉,像紮了根一樣。
夜已深,城市的喧囂逐漸沉寂下來。劉冬梅騎著車,思緒卻還停留在剛剛結束的談判中。她深知這次談判的結果至關重要,起碼不會給人留下口實。
那個遠遠跟在後麵的老者模樣的人,劉冬梅似乎有所感覺,心中湧起一絲不安。她加快了騎車的速度,想要儘快回到家,擺脫這種不安的感覺。
而於誌軍下樓後,坐在自己的車裡,看著劉冬梅離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擔憂。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劉冬梅如此牽掛,這種感情讓他感到困惑又無奈。他想要為劉冬梅做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做起。
街道上,路燈微弱的光芒灑在劉冬梅身上,拉長了她的身影。她專注地騎著車,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回到家。
於誌軍最終還是決定開車跟在劉冬梅後麵,遠遠地守護著她。他不想讓劉冬梅受到傷害。
於誌軍開著車,保持著一段距離跟在劉冬梅身後。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劉冬梅騎車的身影,心中滿是擔憂與牽掛。
街道上的車輛稀少,夜越發顯得寧靜。於誌軍一邊小心地駕駛著車,一邊思索著自己對劉冬梅的這份特殊感情。他知道,這種感情或許不應該存在,畢竟他們在工作中有各自的職責,在生活中又有各自的家庭。但他卻無法控製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
看著劉冬梅堅定地朝著家的方向前行,於誌軍的心中湧起一股敬佩之情。她在工作中展現出的果敢、智慧和擔當,讓他為之折服。
當劉冬梅拐進一個小區的入口時,於誌軍緩緩停下了車。他看著劉冬梅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他坐在車裡,靜靜地待了一會兒,然後啟動車子調個頭,朝著那個老者模樣的人開去。
在這個夜晚,於誌軍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他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他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會默默地關注著劉冬梅,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當車子靠近老者時,於誌軍搖下車窗,輕聲問道:“老人家,這麼晚了,您為什麼跟著人家一個女的?”
其實老者模樣的人早注意到一輛車跟在劉冬梅身後,這正是他要看到的情況,他以為彆人沒有發現他,還在遠遠的跟著。沒想到那輛車向自己開過來了,他有些愣神,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我……我隻是路過,沒有跟蹤誰。”
於誌軍乾脆把車熄火,從車上跳下來,直接對老者模樣的人說,“去掉你的麵具吧,我們好好談談,不行的話我就報警了。”
老者模樣的人見自己被識破,他向四周看看沒人,也就不再裝了,他把自行車放在路邊,說道,“你是於誌軍於局長,我上你的車,咱找個僻靜的地方談談。”
於誌軍微微一怔,沒想到對方竟然認識自己。他警惕地看著老者模樣的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於誌軍打開車門,讓老者上了車。
於誌軍發動車子,駛離了小區附近,來到了一個較為僻靜的公園停車場。他停下車子,轉過頭看著老者,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戒備。
“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跟蹤劉冬梅?”於誌軍開門見山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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