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張保才還是不放心直接去見田新雲,他就給田新雲打電話試探一下。
田新雲剛一到市委辦公室,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心想這麼早有人給其打電話必有緊要事情,就接通了電話,沒想到電話裡傳出張保才的聲音,原來張保才是用弟弟的手機打的。
“喂,張總,這麼早打電話是有急事嗎?”田新雲還以為張保才拿到了黃勝強與劉冬梅聯係的直接證據呢,就迫不及待的發問了。
“田主任,確實是有急事,您不是答應過保護我和我家人的安全嗎?我們現在遇到了危險。黃勝強和警察都在追查我們兄弟兩個人。”接著張保才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向田新雲做了敘述。
田新雲的眉頭逐漸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張保才,這麼說你現在是被警方通緝的人,你知道你現在給我打電話意味著什麼嗎?”
“田主任,我知道你有辦法。這一切都是黃勝強的陰謀,我現在有證據,我拿到了一些照片和文件,也是你需要的,這裡麵有很大的問題,你得幫我。”張保才急切地說道,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一夜未眠的疲憊。
田新雲煩惱的在辦公室裡來回踱起了步,思考著對策,“你現在在哪裡?不要輕舉妄動。”
“我在城郊的舊工廠,你快來,我把證據給你看。”張保才回答。
田新雲掛了電話後,臉色陰沉。他知道這個局麵已經逐漸失控,如果張保才被抓,很可能會把自己牽扯出來。他決定先穩住張保才,然後再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另一邊,張保才和張保利在舊工廠裡焦急地等待著。他們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救贖還是更深的陷阱。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分鐘對他們來說都無比漫長。
突然,工廠外傳來了汽車的聲音,兄弟倆緊張地看向外麵。隻見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來,在揚起的塵土中停下,車門打開,田新雲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緩緩走向張保才張保利兩兄弟。他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眉頭微皺,眼神中既有一絲不耐煩,又有幾分掩飾不住的緊張。嘴角微微向下撇著,似有不滿,卻又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他心裡暗暗叫苦,這個張保才張保利兩兄弟真是個麻煩,本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沒想到現在事情朝著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了。他一邊走一邊在心裡盤算著,絕不能讓這兩兄弟壞了自己的好事,得想辦法把這些不利因素都消除掉。
他表麵上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張保才,你可真是讓我費心啊,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他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關切,但眼神卻時不時地掃向張保才手中的文件袋,那裡麵的東西讓他既好奇又期待。
張保才看著田新雲一步步走近,眼神中滿是急切和希望,眉頭高高揚起,眼中布滿血絲,那是一夜逃亡後的疲憊與驚恐交織的痕跡。他嘴唇微微顫抖,想說些什麼,卻又因情緒激動而有些哽咽。
他在心裡呐喊著,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田新雲身上。“田主任,你一定要救救我們,我們可都是按您的吩咐去做的。”
他想著,手中緊緊攥著文件袋,仿佛那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隻要田新雲願意出手,他們兄弟倆就還有一線生機,他的命運、家人的安危都在此一舉,他緊張地盯著田新雲的臉,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中找到一絲安慰。
田新雲接過文件袋,一邊翻看一邊說道:“張保才,你讓我看這個東西有用嗎?黃勝強還巴不得把這些東西向外大肆宣傳呢,現在全城都在找你,你卻來找我,這不是把我也陷進去嗎?”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
張保才急得滿臉通紅極力想體現文件袋的價值,“田主任,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一直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事,現在黃勝強設局陷害我,您可不能不管我啊!這裡麵的照片和文件一定有什麼秘密,不然他為什麼保存的那麼好。”
田新雲冷笑一聲,“哼,按照我的吩咐?我可沒讓你把事情搞成這樣。你太莽撞了,這些東西現在對我來說可能是個燙手山芋。”他把文件袋往旁邊一扔,眼神裡透著不滿。
張保才愣住了,他沒想到田新雲會是這樣的態度,“田主任,您怎麼能這麼說呢?如果我們兄弟二人被抓了,對您也沒好處啊!您一定有辦法的,求您幫幫我們。”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中含淚地望著田新雲。
田新雲看著跪在地上的張保才,心中有些動搖,但他還是硬著心腸說道:“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我需要時間考慮。你們先找個地方藏好,彆再露麵了,等我的消息。”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神色,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張保才張保利看著田新雲要走,二人慌忙起身拉住他的胳膊,“田主任,時間不等人啊,警察隨時可能找到我們,到時候一切都晚了!”他們的眼神裡滿是惶恐,手像鉗子一樣緊緊抓著田新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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