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竹順著琴嵐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那牆頭金光閃閃,滿是金錢的味道。
然後順著這麵牆朝更遠處眺望,竟是看不到頭,可想而知,這崔家,富成什麼樣子。
季修竹心中暗歎,如此大的手筆,當真是豪奢至極。
她不禁好奇,這崔家到底是靠什麼積累起如此驚人的財富?
琴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輕聲說道:“聽聞崔家掌握了一種獨特的金礦開采技術,所以才能坐擁這般金山銀山。而且,崔家往各大宗門輸送的人才,也是數不勝數。就連那幾年,崔家也是有個上品境老祖坐鎮的。但是,我與二師兄從未見過。”
季修竹聽後,心中不由得開始暗自省視起了這中州崔家。
而且,崔雲深的阿姐在臨終前,也曾交代過,要將崔雲深帶回中州崔家。
雖說她不明白為何他阿姐會這麼交代,但如今看來,怕是因為有個上品境老祖坐鎮,所以才讓她送崔雲深回來的吧。
畢竟崔雲深血脈極好,學什麼也是極快,想必在這裡的話,崔雲深更能得到良好的教育。
說不定,將崔雲深送回崔家,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季修竹本來是這麼想的,但是當她見證完一件事後,她不由得開始重新審視崔家。
崔府門前,
一老嫗正雙膝跪地,雙手合十,滿身傷痕,嘴角還掛著些許血漬。
但是老嫗仿若沒有痛覺一般,不停的朝一華服公子磕頭,眼中滿是委屈和恐懼,更多的則是無奈。
老嫗祈求道:“崔公子,求您行行好,將老婦人的囡囡放回來吧!囡囡她才十三歲啊!老婦人求求您了,您行行好,行行好!”
老婦人越說越急,磕頭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就連頭破血流也不知疲倦。
那華服公子卻滿臉不耐煩,抬腳踹向老嫗,罵道:“死老太婆,彆妨礙本少辦事!再囉嗦,信不信本少殺了你!”
那華服公子說完,便揮動手中長鞭,準備對老嫗大打出手。
路過的行人都不敢多管閒事,見長鞭落下,眾人也不敢上前,而是躲得遠遠的,生怕殃及池魚。
但是季修竹忍不了,隻不過,這次出手的卻不是她,而是崔雲深。
隻見崔雲深眸光一動,一個閃身便來到老嫗身前,一把接住襲來的長鞭,將老嫗護在了身後。
季修竹見狀,則是眼睛一眯,然後身形一閃便來到老嫗身旁,將她扶起。
“光天化日之下,毆打老人,仗勢欺人之輩,你家沒人教你這麼做是不對的嗎?!”崔雲深瞪著那華服公子,厲聲喝道。
華服公子上下打量著崔雲深,見他隻不過十三四歲的模樣,況且模樣俊秀,隻當是哪家不長眼的小公子出來管閒事,於是便嗤笑道:“哪裡來的臭小子,敢管本少的閒事!知道本少是誰嗎?本少可是崔家的少爺!”
崔雲深聞言並沒有多大反應,倒是季修竹心中吃了一驚,然後,她不禁對崔家的印象又差了幾分,原本還打算將崔雲深送回崔家,此刻卻是有些猶豫了。
季修竹:這樣的家風,若是將臭小子放在這,怕是根正苗紅都被養歪了。簡直氣人!虧老娘還想著將孩子送回去。如今看來,這崔家也不是什麼好人家!
想到這裡,季修竹甚至連崔二河都罵了一遍。
崔雲深眼神冰冷,對華服公子的威脅毫不在意,他緊緊握著手中的鞭子,大聲說道:“小爺管你是誰家的少爺,欺負老人就是不行!小爺就看不慣你這樣的敗家子!”
華服公子聞言怒不可遏,然後,隻見他用力揮舞著鞭子,試圖掙脫崔雲深的束縛。
然而,崔雲深的身手異常矯健,輕鬆地躲過了他的攻擊。
周圍的人們看到這一幕,紛紛叫好,他們對崔雲深的勇敢行為表示讚賞。
但是那華服公子一個眼神,那群叫囂之人又紛紛閉上了嘴。
“臭小子,既然你要找死,那本少就成全你。”
說著,隻見那華服公子眼神一冷,周身靈力大開,朝著崔雲深就是一頓花裡胡哨的攻擊。
崔雲深見狀,絲毫不慌。
隻見他一個雲水步法,便躲開了那華服公子的攻擊。
崔雲深側身閃過,然後順勢聚力一腳踢向華服公子的膝蓋。
然後華服公子一陣吃痛,隨著骨頭哢嚓一聲,他的動作便變得遲緩。
崔雲深趁機奪過他手中的鞭子,反手一揮,鞭梢如靈蛇般纏住了華服公子的手腕。崔雲深用力一拉,華服公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崔雲深俯視著倒地的華服公子,厲聲道:“記住,欺淩弱小並非強者所為!”
說罷,他便扔了手中長鞭,側身來到了季修竹身邊。
季修竹見狀,唇角微微上揚。
然後,她道:“臭小子,還是蠻仁慈的。對於這種人,打一頓可不能解決問題。”
季修竹說完,便一個瞬移,來到了華服公子的跟前,見他躺倒在地。
隨即眼神一冷,抬腳朝著那人丹田處就是狠狠一腳。
然後,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那華服公子的金丹便瞬間破碎。
華服公子來不及叫慘,瞬間便沒了生氣,暈死了過去。
喜歡滿門孽徒,師尊莫慌,徒兒們在此請大家收藏:滿門孽徒,師尊莫慌,徒兒們在此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