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竹看著鬼麵星君這副諂媚的嘴臉,一時之間竟是找不到詞來形容。
於是,她又將誅仙劍重新遞近了幾分。
她說:“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態,本尊最討厭你這種陽奉陰違之人。說,是不是你派人去殺本尊弟子的?”
鬼麵星君一聽,瞬間一愣,反問道:“你徒兒,誰啊?”
季修竹聽到鬼麵星君的話後,手上動作未變,下巴朝著護身屏障中的墨雲煜方向指了指。
她說:“少裝算,那邊那個,看清楚了。老實交代,不然,本尊可不敢保證,這劍下去,你還有沒有命做你的勞什子星君!”
說完,季修竹眼神一凝,然後誅仙劍劍身的光芒瞬間更甚,甚至閃瞎了鬼麵星君片刻。
鬼麵星君聽完季修竹的話後,便朝著崔雲深和墨雲煜方向看了過去,結果,還沒看清楚季修竹所指之人是誰,就見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就朝著墨雲煜和崔雲深奔去。
鬼麵星君眼神一凝,然後心中一喜:喲喲喲,戴罪立功的機會來了。
於是,鬼麵星君見狀,瞬間抬手焦急地指了指墨雲煜和崔雲深的背後,對著季修竹喊道:“不好,小仙女,你那倆徒兒要著黑手了!”
果然,季修竹在聽到這話後,便瞬間看到了那個疾馳而去的黑影。
於是,顧不得劫持鬼麵星君,季修竹一個疾步便朝著墨崔二人奔去。
哐當一聲,護身屏障破碎,一道黑影疾馳而來,一掌打中了崔雲深的胸膛,然後一把擄過墨雲煜,並且手上一道尖刺徑直抵在了墨雲煜的咽喉處。
而此時,季修竹也已經來到了跟前。
見到崔雲深重傷倒地,正捂著自己的胸口吐血,疼得一臉扭曲的樣子,季修竹不由得心疼了起來。
“臭小子,你怎麼樣啊?!”
季修竹說著,也顧不得黑衣人和被劫持的墨雲煜。
當著幾人的麵,便立刻將崔雲深扶起,然後伸手運靈,便開始給崔雲深療傷。
那黑衣人見季修竹並不將他放在眼裡,瞬間便用尖刺刺穿了墨雲煜的脖子,霎時間,墨雲煜眉頭一皺,隻覺脖頸處一疼,然後便開始發癢。
他知道,那是血液流過肌膚帶來的癢癢感,但是他並沒有吭聲。
因為此刻,見到季修竹這般緊張崔雲深的他,心裡的刺痛,大過於身體上的疼痛。
“臭小子,看來你師尊也並不是多麼的上心你嘛。你瞧,生死關頭,她竟隻是顧著給那小子療傷,完全看不到你呢。”
黑衣人湊近墨雲煜的耳朵,在他的耳邊極儘嘲諷,但是眼神始終死死的盯著季修竹的動作,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畢竟,命淵排名前十的鬼麵星君都栽在了她的手上,他這個前二十的就更要小心了。
墨雲煜心中一沉,他強忍著痛苦,目光冷冽地盯著黑衣人。
“你也是命淵中人?你可知,要我的命,可不是這般容易的。”墨雲煜聲音沉悶,沒有半點感情。
黑衣人:“哦?那日也不知誰被我等逼得走投無路,然後跳下熔岩海的?如今倒是挺硬氣嘛,怎麼,在美人麵前,就這般想表現自己?小子,你要知道,那可是你的師尊,你對她如此,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黑衣人的言語犀利,但是這話他說的並不大聲,用的是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墨雲煜聽完這話後,眼眸便漸漸地沉了下去。
他問:“這些事情,你從何處聽來的。”
而此時,季修竹也已經給崔雲深療傷完畢。
等她交代完崔雲深,讓他好好在一旁待著之後,這才打算起身處理墨雲煜的事情。
她也是沒想到,現在的綁架犯是夠猖狂的,綁了人不僅不跑,甚至還敢出言挑釁。
等她起身抬眸時,就發現墨雲煜此刻的衣衫,脖頸處早已被鮮血傾染,像極了接班人的紅領巾,彆樣刺目。
“你放開他!”季修竹怒喝一聲,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黑衣人聞言,卻是冷笑道:“放了他?那可不行,他可是我的人質。不過,如果你願意自廢修為,我可以考慮放過他。”
季修竹聞言,有被這黑衣人的智商氣笑。
“究竟是什麼給你的勇氣?竟讓你一個小小的煉虛境這般與本尊說話。是你背後之人?還是,買家?”
季修竹說完,單手斜握著誅仙劍,然後眸光一凝,不緊不慢的朝著黑衣人和墨雲煜的方向而去。
季修竹的步伐堅定而沉穩,每一步都帶著無形的威壓。黑衣人感受到了她的氣勢,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怯意。
上品境的威壓!
這時候,原本打算逃離,但是又折返回來看好戲的鬼麵星君也是身軀一震。
“上品境!沒想到,這麼年輕的上品境,竟會在天元大陸出現。難怪,難怪本君看不穿她的修為,也探不到她的識海,竟是已破上品。有意思,共君老頭,這次打賭,你怕是要輸咯。”鬼麵星君說完,瞬間斂去了身上的蒙塵,一時之間,恢複了原本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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