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去。”
殊星拍了拍霍許的腦袋瓜,輕聲說道。
“不行,萬一這家夥咬人呢,師傅你還是坐著比較好,萬一這家夥撲來,我也好帶著你跑路。”
“它就算是把你給吞了,也不會咬我的,快放我下來,它有話對我說。”
霍許再次搖搖頭,“師傅你要是被它給吃了,雖然我也能把你扯出來吧,但我不敢保證你是完整的,保險起見,你還是坐著為好。”
“它就是個小可愛,我都聽見了,它在叫我,你快放我下來。”
殊星氣的揪住他的頭發,往上拽,疼的霍許哎呀直叫。
“師傅你就算是把我的天靈蓋該掀了,我也不能放你下來啊,我們這後山平常裡都出現野雞什麼,都是霍家軍來這打野味,平常沒什麼猛獸出沒,我把你放下來,你還不夠它一口的,雖然我武功蓋世,但你不是啊,除了肉多,再也沒有彆的優點了。”
殊星:“……”
【我不把這家夥的腦袋給扭下來,我就不姓周。】
霍許嚇得立馬把殊星從肩膀上端了下來在,“師傅,這何必打打殺殺的呢,我們的敵人是這隻虎望,它正盯著我們呢。”
保險起見,霍許拔劍擋在殊星麵前,“師傅,這玩意兒不會爬樹,要不我們…哎哎師傅,不要靠近它啊…啊啊啊不要咬人不要咬她…”
【霍家有個二百五,平常沒事常給人添堵,完了還不覺得是自己錯,苦了家裡的老祖和老母。】
霍許:“……”
他正要上前把殊星擄走,可老虎速度比他更快,眨眼之間就到了殊星跟前,張開血盆大口…
“啊啊啊師傅…的肉不好吃…都是嗖的…額…”
虎王張開虎盆大口,卻隻是咬住了殊星衣服,然後使勁一甩,就把殊星甩上了它寬闊的後背。
霍許:“……”
不是,這動作也太溜了吧。
殊星嫌棄的拍了拍虎頭,“哎呀你好多年不刷牙了吧,這味兒也太大了,我要yue了,以後吃完東西記得洗嘴巴啊。”
虎王嗷嗷叫了兩聲,像是在委屈,然後咬斷脖子上的繩子,把信件咬著,扭頭遞給殊星,“嗷嗷…”
這是一個神經病非要我給你送你的信,媽的讓我跑了好遠,差點沒把我的爪子給磨破,讓我親自交給你,還好我等了好多天,終於等到了。
殊星接過信件,嫌棄的把上麵的口水抹在虎毛上,然後打開。
霍許靠近,盯著虎眼,“兄弟,都是自己人啊,這是我師傅,我是徒弟,你不要咬我啊…啊啊啊”
剛靠近,一聲虎嘯震的他的耳朵差點聾了,然後齜牙咧嘴,恐嚇霍許,不許靠近它。
殊星坐在它背上,沒好氣的揪住它的胡須,“你給我安靜點,吵死了。”
虎王嗷嗷了兩聲,安靜了。
“師傅,這信上寫了什麼啊?”
殊星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搖搖頭,“不知道。”
“啊?師傅你仔細看看啊,裡麵寫了…額,忘了師傅你不識字了,來遞給我,我給你念。”
“嗬,誰說不識字看不懂的,這是白閒給我畫的,上麵是我,還有白閒,中間畫了個心,這意思是他…”
“我知道我知道,這意思是,那姓白的玩意兒想要找人暗殺你,師傅你最近小心啊,這人太過分了,都走了還畫畫來恐嚇你,師傅這段時間為了你的安全,我一定寸步不離。”
殊星翻了個白眼,“胡說八道,他畫了一顆心,意思是說想我了,什麼暗殺,你就是沒憋好屁。”
霍許暗地裡cui了一口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然後開始胡說八道,“師傅你可彆被那小子給騙了,他堂堂南詔太子,心眼比針眼還多,現在寫信巴結你,定是彆有所圖,要我說,這心啊,就是這個意思,他要找人暗殺師傅,現在是來宣戰的。”
殊星懶得理他,“走,小王,來都來了,我們先溜溜。”
在虎頭上輕拍了兩下,指了指前麵,虎王邁著矯健的步子,猛然躥了後山深處。
“哎哎哎…師傅你等等我,它四條腿,我兩條腿,你倒是等等我啊…”
殊星坐在虎背上,薅著虎毛,迎著風呼呼的吹著,好不涼快,“哈哈哈,小王慢點慢點,我快要掉下去了…”
笑聲傳到累得像條狗似的霍許耳朵裡,簡直是赤裸裸的諷刺,“呼…呼…同樣都是人,為什麼我要用兩條腿跑…師傅,你等等我啊…”
……
殊星在霍家後山玩的正開心,孟勝在禦書房裡戰戰兢兢。
禦書房裡的低氣壓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自從暗衛出現,給皇上說了什麼之後,禦書房裡一直保持著這種氛圍。
哎呀殿下,您什麼時候回來啊,奴才快堅持不住了,皇上又要發病啦…
暗衛又出現了,孟勝站在不遠處,隻聽到了幾個字眼,“…霍家…虎王…信…”
什麼虎王,這是什麼黑話嗎?
孟勝埋頭豎起耳朵,這和殿下應該無關吧。
正要再聽聽,宣德帝一聲咆哮,“孟勝,帶著人,去將軍府,把那逆子給朕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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