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那團黑霧對他的影響越來越大了,那些個上不得台麵的臟東西背地裡沒少出力,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離神經病本病也要不了多久了。
殊星動了動手指,手心上麵浮現一層白光,夾雜著淡淡的紫色,“哎,速度還是慢了些,有什麼辦法能快一點呢?”
這破地方靈氣太稀薄了,國師活了那麼久了還是那麼弱雞,看來找他怕是也無用。
靈氣稀薄,魔族也需要靈氣轉化,可現在靈氣不足,他們就隻能以眾人的貪婪、欲望、惡念為食,再慢慢轉化成自己需要的力量,就像是生命之泉的裡麵的再生泉水,多少年裡才會溢出來那麼一點。
可人族旺盛,產量再少,可扛不住人心底裡源源不斷的欲望,積少成多,日積月累,時間就是他們最大的資本。
殊星能抑製魔氣,但人心各異,她無法阻擋人的內心欲望。
“小誘何故在這裡唉聲歎氣啊,是不是有想不開的問題,不如說出來,大家一起嘲諷嘲諷。”
聽這賤兮兮的聲音,殊星頭也沒回,拔腳就跑。
“哎殿下你跑什麼啊,這是有什麼家國大事難住了殿下,老夫作為殿下的夫子,還能幫殿下倒杯茶泡個奶啊。”
“你走開,我早都不喝奶了,你當我三歲奶娃娃啊,不穿衣服的老不羞,回你的衣冠塚去捧臉痛哭!”
剛放了史詩級狠話,殊星就感覺自己衣領被薅住了,原地踏步做無用功。
“誒我說殿下你罵人也太狠了吧,咒我死就算了,還詛咒我死無全屍,連屍體都找不到,不愧是景瑞那小子的娃,會說話。”
這是嘲諷,赤裸裸的嘲諷,誰不知道宣德帝好話不說二遍。
“你給我鬆手,誰允許你對本宮無禮的!”
殊定橫著眼譴責他。
老頭嘿嘿一笑,“反正在殿下眼裡,我是一個死人了,殿下就算權勢滔天,可能把死人怎麼樣呢。”
這人好生不要臉,就跟泥鰍似的,說話一股子油味兒。
殊星頭也沒抬,身高懸殊,但殊星隻是掀了掀眼皮,八風不動,絲毫沒看出來自己位於下風,“我就是權勢,就算二字可以去了,而且…”
“你死了我可以去把你的骨灰揚了…”
老頭瞪大眼,手裡鬆了勁兒,皺紋明顯的眼角抽動了一下,嘴唇蠕動,剛想說話,殊星又打斷他。
“哦,忘了,你隻有衣冠塚,那…”
老頭的臉有點黑,想到了殊星接下來的話,
殊星繼續火上澆油,嘴角上揚,笑得很像反派,估計跟她爹學的,因為她爹在這裡不算是個好東西。
“那…就讓人把你的衣冠塚給鏟平了,完了再讓人把那裡挖個恭房,這樣利民利己,清新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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