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死的是……你要用救藥嗎?”白秸沒有比劃數字。
石凱和黃子弘凡配合地搖頭。
“好,你要用毒藥嗎?”白秸問道。
石凱比了叉,黃子弘凡搖頭。
白秸:“女巫請閉眼。”
等他倆戴好眼罩——
白秸:“天亮了,昨晚,是平安夜。”
何運晨:“平安夜?”
蒲熠星大腦飛速運轉,那到底是刀錯了陣營,還是石凱自己就是女巫所以開藥救了自己啊?
白秸:“我們這次就從二號開始。”
蒲熠星:“嗯……還是三個可能,狼人被攪局者偷刀,狼人刀錯陣營,女巫開藥救人。那麼這樣來想的話,我們也不難覺得……我說一下我的身份,我是陽攪局者。”
蒲熠星原本是想穿“女巫”的衣服的,但是想到兩個女巫夜裡會見麵。先淘汰的五號絕對不是女巫,因為女巫不會不救自己的……那麼場上兩個女巫都在,會互相撐腰,如果自己撒謊,一定會有兩票來投自己出局。所以,他選擇了不能見麵隻有一個的陽攪局者。
蒲熠星:“我是陽攪局者,我昨晚偷了三號的身份牌,他是陰攪局者。就這樣,過。”
文韜:“我……我是陽攪局者。”
文韜說罷,現場的人都愣了。
陽攪局者對跳……
其實陽攪局者這個身份確實類似預言家,但是能力在預言家之上,還可以影響被偷身份的人能否使用能力。
“我不知道二號穿我的衣服是為什麼。”文韜看了一眼旁邊低頭揉眼罩的蒲熠星,“不過,我作為陽攪局者,我有話說,我昨晚偷了七號的身份牌,七號是陰攪局者。這也印證了他上一輪狼人票選的時候為什麼投我了吧?因為他和狼人是一夥的,過。”
何運晨:“三號是在上一輪就說了自己是攪局者,但是沒有說自己是陰攪局者還是陽攪局者。不過我們可以通過他查殺狼人得知,他如果真的是一個攪局者,應該是一個陽攪局者。在上一輪,四號也說了自己是陽攪局者,加上現在的二號,場上已經出現了三位自稱陽攪局者的玩家……很多人都會持先入為主的感覺,但是我覺得上一輪七號曾提出的陰攪局者咬女巫的身份猜測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不能放下三號是陰攪局者為了清除障礙然後故意拖被他偷了身份知曉是正向身份的好人下水的猜測。至於懷疑的狼和陰攪局者……我傾向於是這三個,二號、三號和七號,過。”
曹恩齊:“我理解三號拖我下水,畢竟上一輪的票選除了已經被淘汰的那位,就是我投了三號。主要是我真的覺得有這個可能,然後這一輪,三號就過來咬我了。咬我是陰攪局者,我不是陰攪局者,我是陽攪局者。我第一晚,我驗了一號,他是真女巫。昨晚,我驗了三號,真的,我太懷疑他是狼了,所以偷了他的牌,他就是陰攪局者。然後至於平安夜,假若被票選出去的四號不是狼人,那麼這一晚應該也是有兩把刀,這兩把刀都刀空的可能性明顯不高,所以我傾向於是女巫開藥救人和狼人被偷刀。然後聯係前麵的,假若一號是女巫,他說女巫在第一晚沒有開藥救人。我保守推測,女巫要麼兩瓶藥都在,要麼已經用了一瓶。就是女巫肯定還是有藥的。狼人被偷刀,可能性其實不高,除非陽攪局者非常聰明,或者陰攪局者運氣不太好反而還絆了自己隊友。二號也說自己是陽攪局者,我不是很明白是出於一個什麼樣的……因為在我的視角下,他應該是一個平民……或者是……覺得更像平民吧?但是他卻說自己是陽攪局者要三號,就讓我覺得有點奇怪了。”
黃子弘凡:“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如果咱們的三號是狼,這一波是非常成功的。先是咬死四號把四號票選了,後來又在二號說自己是陽攪局者的時候挑明自己的身份,讓人懷疑二號身份真實性的同時,還查殺了七號是陰攪局者。就是反駁了二號覺得自己的陰攪局者的言論,同時指明了另一個陰攪局者。不過,剛剛七號發言的時候給出了一個身份信息,就是他說他也是陽攪局者,說了這兩晚被自己偷身份牌的玩家的身份,說一號是真女巫。對此,和他上一次的發言,他說相信一號是女巫,那就說通了。所以我覺得七號的身份應該就是攪局者,但是是陰攪局者還是陽攪局者……待定,過。”
“我很感謝大家都相信我是女巫啊……誰要敢不老實,敢害我,我就叫另一個女巫給你毒啞巴了。”石凱說著,眼神犀利起來,下一秒,“咳咳,開玩笑啊,玩遊戲,玩遊戲。嗯,也是非常感謝大家相信我是女巫。然後我也給大家公開一個信息,昨晚,女巫沒有用藥。狼人沒有殺人,不對,是狼人沒有傷害到人,在我看來,就是刀錯了陣營和被偷牌。但是假若狼被偷刀了,也是被兩個攪局者偷了,但是為什麼這一輪沒有人上來查殺呢?要麼偷了他刀的是陰攪局者,要麼就是刀錯了。最後就是三個跳陽攪局者的人,二號、三號和七號,三號……真的很……也不能說是‘攪’吧?就是會……很會帶節奏。但是三號第一輪發表時的那個狀態又確實是真的……很真,就是我根本不會懷疑他說出來的是假話。真的,如果他那其實是說謊了,是演出來的,我隻想說,三號的演技不差,三號演技可以,把熟人都騙到了。雖然他有說謊的可能性,但是我真的,有點讓我很難相信那一段是他演出來的,所以我還是會選擇相信他是陽攪局者。最後,我還有點點懷疑六號的身份,就是……如果他是狼,那他是真玩兒得不錯,遠離討論還可以有點帶節奏的意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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