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將四不像帶到天祿的肚子中後,一甩腦袋,直接將四不像給摔到了地上。
“哎喲,我的屁股,今天到底要被摔幾次……”四不像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隨後搞來的皓日見狀將四不像攙扶起來:“你沒事吧,四不像。”
辟邪這時爪子重重一拍,惡狠狠的說道:“好了,這裡不會有人聽到的,說吧,天祿為何不記得我,是不是你搞的鬼?”
說著直接伸出爪子,猛地將皓日和四不像給按到了地上。
皓日因為心中對辟邪有愧,並沒有反抗,不過看到一旁的四不像似乎有些痛苦,皓辰還是開口求道:“辟邪哥,你先放開四不像,他不比我們這些神獸,會受傷的。”
辟邪聽到皓日的話後,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情願的抬起了爪子,隨後緊盯著四不像:“你又是什麼人,守在天祿身旁,有何目的?”
四不像整理了下思緒後說道:“天祿不記得你,是因為當年觸犯了天條,被天庭封了部分神力和記憶,而我隻是個無名小卒,與此事無半點關係。”
不過辟邪雖然在聽到四不像的解釋後,冷靜了一些,但並沒有要放過四不像的意思:“哼,空口無憑,我為何要信你?說不定這是你和天庭想好的說辭呢!”
四不像搖了搖頭,仿佛下定了決心一樣:“皮皮他哥,我騙你做什麼,而且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說著四不像居然伸手解下了臉上的那四不相花紋的麵露,露出麵具下的真容:“我隻是一普通鹿精,機緣巧合被拿來做了棋子,天庭讓我作麒麟四不相的替代品,用來牽製天祿。”
說到這,四不像淒笑一聲道:“摘下這麒麟麵具,我便什麼都不是,又哪來的本事能拿捏你們貔貅一族。”
“四不像,你……”
皓日至始至終都知道四不像非四不相,也想過他或許是天庭安插在天祿身邊的棋子,也想過要直接帶走天祿。
但在看到四不像雖然表麵有些苛責天祿,但實際上卻處處維護天祿時,皓日就覺得這裡麵應該有自己不知道的隱情,因而便跟著住進了鹿人店。
隻不過此刻聽到四不像親口說出自己隻是普通的鹿精時,皓日的心便有種隱隱的痛,摸著自己的心跳,皓日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心疼四不像一樣。
辟邪見四不像摘下了麵具,便把頭伸了過去,在麵具上聞了聞後說道:“這麵具上確實有四不相的味道,你假扮他?那四不相他現在在哪裡?是不是被天庭的抓了?”
隻不過辟邪這話卻讓四不像詫異起來了,因為前段時間核桃和夾竹桃兩隻孟極的能力,導致四不像做夢看到了一些不屬於,或者說是被埋藏起來的記憶。
記憶中,四不像看到了天祿救下了一隻幼年的小鹿,而在小鹿長大後的某一天,這長大後的小鹿又遇到了天祿。
隻不過這時候的天祿居然在和辟邪廝殺著,後麵還有天庭的人馬,以及另一夥神秘人的身影。
從他們的對話中,四不像似乎聽到四不相死在了辟邪的手上,而後辟邪不知怎的消失不見了,天祿卻被天庭以困獸鎖抓住了。
而為了控製天祿,天庭又抓來了那頭小鹿,在其身上打入四不相殘餘骨血,將小鹿化作天祿的心鎖——麒麟四不像(相)。
因為這夢境記憶太破碎,很多事情四不像也隻能靠自己的猜想,因而當這會四不像聽到辟邪詢問他,四不相的下落時,才會露出遲疑的神色來。
“咦?”四不像在心中思考道:“辟邪他似乎不知道四不相死了?難道殺四不相的是皮皮……還是他的腦子也被天庭動過手腳?不過辟邪他性情不定,我還是小心為妙,先暫時不要多說了。
想通之後,四不像便對辟邪說道:“你問我四不相的下落,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如今這世上神獸式微,也許他和你們一樣犯了天條,躲起來了吧。”
不料辟邪聽到四不像說,四不相可能和他們一樣,犯了天條,被迫躲了起來後,不由得再次發起火來,周身的黑氣愈發濃烈起來。
“辟邪哥身上的黑氣是什麼東西,看上去好詭異的樣子?”
皓日這時注意到辟邪身上的黑氣似乎會因為辟邪的情緒發生變化,甚至會反過來影響到辟邪的理智。
為了弄清辟邪身上的黑氣,皓日偷摸的拘來一縷黑氣,收進體內,讓係統去分析一下這黑氣的來曆。
“天條……天條!去他的天條!我們生來便自由自在!後來的泥巴倒是定了規矩,騎到了我們頭上!”
辟邪仰天咆哮道:“老子這就去撕了這天!殺光所有的神,看誰還敢來給我們定規矩!”
四不像見辟邪似乎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會不顧一切殺到天庭去,嚇得他一把抱住了辟邪的爪子。
“皮皮他哥,你且等等啊,不能去啊,你的存在若是被天庭發現,大家都要遭殃!”
但辟邪此刻已經失了智,完全不顧會有什麼後果,一腳踢開四不像:“滾開,你這天庭的走狗,少管我的閒事,不然我先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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