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霧山上空氣稀薄,溫度寒冷,霧氣如輕紗般彌漫開來。
一男一女兩人正置身於這空曠的山地之上,拚命地鍛煉著。
他們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的喘息都仿佛在與稀薄的空氣進行著艱難的搏鬥。
汗水順著他們的額頭滑落,在冰冷的空氣中瞬間凝結成晶瑩的水珠。
“你們彆偷懶,要加油訓練啊!要不了一年你們就得去參加鬼殺隊選拔了。”
到時候……錆兔、真菰,你們能贏嗎?
鱗瀧左近次不敢再細想下去,天狗麵具下的神情,逐漸流露出了擔憂。
“是,師傅!”
深橘色短發、深紫色眼睛,臉上有條傷疤的男孩與長相乖巧的黑發少女齊聲應答。
然後,更加賣力地鍛煉自己的劍術。
錆兔肌肉緊繃,眼神堅定;真菰也不甘示弱,她的身姿輕盈充滿韌性,儘管身為女子體力較差,但依然咬牙堅持。
待鱗瀧左近次回到屋內,真菰麵無表情道:“師傅好像有什麼心事。”
“哈——喝——”
錆兔眼神都不眨一下,邊揮舞刀劍邊回道:“師傅不告訴我們,自然有他的道理。”
“現在我們應該繼續練習!這樣才能不負師傅眾望啊!喝——”
“嚓辭——”
一記華麗的劈砍,錆兔麵前的木樁成功變成了兩半。
完成目標後,錆兔稍稍停下休息,單手拂過頭上的汗水。
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在跟真菰講話。
“我很感謝師傅,是他收留了無父無母的我,給了我變強的機會。”
“所以,不管師傅做什麼都有他的道理,我隻需要不停揮劍便可!”
真菰聽此,原本毫無波瀾的表情,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是啊,因為師傅我才有家。
我也會一直前行,不辜負師傅的期待。
短暫的交流後,兩人再次投入到了嚴苛的訓練當中。
而他們那頑強的意誌和不懈的努力,正在太陽底下迸發出奪目璀璨的亮光。
時間很快便過去,夜晚來臨了。
屋內,一盞昏黃的油燈散發著微弱而溫暖的光芒,照亮了這狹小的空間。
他們圍坐在一張簡陋的木桌旁,他一天高強度的訓練讓他們的身體略顯疲憊,但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來吃飯吧!”鱗瀧左近次將做好的晚飯一一擺放在木桌上。
不知是不是餓極了,簡陋的食材上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熱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