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場邊,路燈時亮時暗。
昏暗的環境下,一群人站在籃球場中間,整齊劃一的做著動作。
【玫瑰花瓣一片片凋落在眼前~~~~你的承諾一點點回蕩在耳邊~~~~】
【那揮不去的緣~彌漫了我整片天~】
張灣匐在貿韌廣肩膀上,假模假樣的掬了一把淚。
“太傷感了,嗚嗚,你不覺得嗎?實在是太傷感了!!!”
貿韌廣看著麵前伴隨著動感音樂搖晃身體的廣場舞大媽們······
【愛的往事一件一件甜蜜的蔓延~~你的影子一天一天天拉長了思念~~~】
然後麵無表情的把張灣推到了一邊。
“死一邊去。”
“小白還沒找到,你倆鬨什麼呢!”
郝仁一屁股坐到兩人旁邊,扭開水瓶喝了一口。
“左邊那邊我都找了,沒看到小白的影子····穆星,你還好吧?”郝仁小心翼翼的問道。
穆星握著手機,有些茫然的站在原來放書包的位置,風吹過,把他腳邊的幾撮狗毛吹飛起來。
於興安氣喘籲籲的跑過來,喘著粗氣對著穆星說:
“有···有···”
“有什麼你快說啊!”郝仁把水往他手裡一塞,急切道。
於興安昂頭咕咚了大半瓶水,喘了口氣繼續說。
“有消息了,那邊的大姨說,看到有個寸頭帶著隻小貓騎電瓶車走了,粉色電瓶車,老顯眼了。”
“我知道了。”
穆星聽到是婁康樂把小白帶走了,鬆了一口氣。
“那豈不是······”
張灣捂著胸口,不敢置信。
“完了,他們有貓質了,紅毛他們不得借此弄死我們。”
於興安握住穆星的手,表情誠懇:“換隻貓養吧,我家樓下的大肥橘貓考慮嗎?”
這都什麼跟什麼,穆星把手從於興安手裡抽出來,詫異道:
“那寸頭是婁康樂,你們不認識嗎?”
三張困惑臉麵麵相覷。
“婁康樂?他不是兩條花臂嗎?左青龍,右白虎。”
“臉上還有一條從眼睛貫穿到下巴的刀疤。”
“指虎不離身,脾氣很暴躁,那個看起來沉默寡言的寸頭小子怎麼可能是婁康樂。”
“就是說呀哈哈哈哈。”
“穆星你是好學生,不知道校霸什麼形象也很正常。”張灣拍拍穆星的肩膀。
穆星呆滯的張開嘴,緩緩吐出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