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是淩晨,院子裡的人散了很多,篝火又添了幾根木材,仍舊熊熊燃燒著。
樂隊的表演結束了,來自天南海北的客人,自發走上舞台,坐在凳子上就撥響琴弦,用方言唱著他們聽不懂的民謠。
他們叫的車陸陸續續的到了,郝仁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座上。
“你們繼續玩吧,我送女生們回去就行了。”
“玩得開心~”女孩子們笑著說。
於興安喝得腳都在打擺子了,還不忘了耍帥,單手插著兜,側著站在車前,麵無表情的揮手。
“路上小心。”
沒出來送的人隔著籬笆和他們揮手,大聲道彆。
“拜拜。”
走了一大半人,多出來不少空餘,被漸涼的晚風填滿。
沒走的這十幾個,得了家裡的允許,準備在這裡玩上一通宵,要是累了也有客房可以睡覺,不過這種聚會場合,青少年們哪裡睡得著覺,各個都興奮得不行。
篝火燒烤還未散場的時候就招呼著要玩撲克、桌遊了。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男孩子們都喝了不少酒,酒量差的走路都搖搖晃晃的,不玩遊戲也不願意離場,躺在椅子上看星星,看著看著就打起了呼嚕。
其他人圍在一起,準備玩會兒遊戲,玩到四五點再爬到山頂上去看日出。
貿韌廣拿了幾副撲克牌出來,準備玩鬥地主、十三點之類的。
“誰要玩?”
舉起了很多隻手。
“牌都在這,你們自己商量玩什麼。”
貿韌廣把牌遞給他們,丟下一句話,一屁股坐在於興安旁邊躺下了。他喝了不少,沒那個精力去安排這點臭小子們,乾脆就讓他們自便好了。
一群人三三兩兩的分開,盤腿坐在竹席上,開始玩了起來。
他們頭頂的紗簾被風吹得在空中扭動,張牙舞爪的描繪風的模樣。
“還要不要?”
“爺爺不是那種膽小的人,來!”
於興安撚起牌一看,一張k,點數爆了。
他嘖了一聲,把牌往桌上一丟,扭頭拿了塊西瓜,正準備咬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他好像有一段時間沒看見穆星了。
“穆星呢?你們看見他沒有?”
“沒啊。”貿韌廣躺得像具屍體,聽見於興安問話,冷不丁的回了一句。
“你們這山裡沒狼吧?”於興安哢哧哢哧的吃完一塊西瓜,問道。
“蟑螂算嗎?”
“······”
他們口中的穆星,此時正在乾嘛呢?
答案是正和男朋友手牽手走山路呢。
······
半個多小時前。
那時,婁康樂捧著穆星的臉,以近乎虔誠的姿態,吻在他的嘴角、鼻尖、臉頰······無言的乞求著心愛之人的愛——那個吻裡帶了太多沉重的含義。
兩人在廁所親了許久,原本兩人都隻是純潔的、正經的表達喜愛之情,但當某人手開始不安分的亂摸後,事情就變得不可控製了。
或許是先前喝的十幾杯酒在肚子裡重新發酵,酒精成功的占領了理智高地,穆星身上熱得他有些煩躁,連血液在血管裡奔騰的聲音都聽得無比清晰,腦袋鬨哄哄的,亂成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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