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李承乾三人需要做的事後。
李寬直接讓人在工業園正門外,一畫像一雕像的中間位置,搭建了一個臨時的台子。
有墨家這些個專業人士在,未過半個時辰,整個競標用的現場就被搭建了一個七七八八。
台子最中央是一個演講台樣式的桌子,在其後則是一長排的領導席,以三個居中的最豪華的桌子為,中間隔開一道差距,左右各有五個座位。
台下,則是一張張木椅子,烏泱泱少說數百張,呈一個半月型圍繞著高台擺放,周圍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穿著明光鎧甲左領軍衛士兵,麵色肅穆的巡邏著,更是以此處為中心,在方圓三公裡以內放了大量哨探。
時間緩緩流逝。
午後,隨著一眾被李寬邀請來的世家大族,豪門貴胄的掌門人,一個個的到來。
臨時劃的停車場內,擺滿了大大小小豪華的馬車。
“諸位,這邊請!”
長孫衝嘴角含笑,做了個請的姿勢,引領著剛到來的長孫無忌等一乾眾臣,和五姓七望在京的代表官員。
“嗬嗬,勞煩長孫公子了。”
愛屋及烏下,房玄齡幾人對這個已經跟著李寬混的長孫大郎,也露出了自己和善的一麵。
其中,尤以程咬金和尉遲恭兩人為最,一人一邊,直接摟住了長孫衝的肩膀。
“嘖嘖,衝侄兒啊,你看看你,自從跟了楚王殿下,才有個人樣嘛!”
“就是,可不能學你爹那老陰貨,跟著殿下,就應當做一個光明磊落之人!”
程咬金二人咧著大嘴,呲牙調笑著,絲毫不管一旁臉色已經漆黑一片的長孫無忌。
對此,長孫衝自然不敢說什麼,一抹苦笑掛在嘴角。
所以說,以前我在你們眼裡,都不是個人嗎?
他內心暗暗誹腹了句,乾笑著脫離了二人的大手,淡笑道:“盧國公、鄂國公說笑了,且快入座吧,殿下稍後便到。”
“哈哈哈!好!”
二人也沒再逗他,哈哈大笑著和幾個老兄弟,跟著墨家臨時挑選擔任侍者的女弟子,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待一乾重臣全部離去,僅剩下長孫無忌和長孫衝父子二人,麵對麵站立著,誰都不曾說話。
“黑了也瘦了”
片刻,長孫無忌打量了一會兒自家大兒子的麵容,感慨著說道。
而,長孫衝瞳中眸光微閃了閃,並無說什麼,僅是對他拱手深深鞠了一躬。
“哈哈哈!好!好!好!吾兒能知事,為父甚為欣慰啊!”
長孫無忌愣了一下,大笑著連道了三聲好字,重重拍了拍長孫衝的肩膀,越過他,走向房玄齡等人所在的方向。
實際上,不僅僅是長孫衝,那些個見到自家子嗣各司其職,忙前忙後的將領、大臣們,都是一臉欣慰的誇讚,毫不吝嗇。
並不是說他們在短短幾天,真有了什麼巨大的變化,而是相較於以前那個無所事事的公子哥,現在能跟著李寬忙碌起來,乾點正事,就已經足夠讓他們覺得欣慰了。
顯而易見的,得到父親誇讚的眾人,乾勁變得更足了。
男人,窮極一生,不過是想獲得父親的認可。
以前不知所謂,如今路就擺在眼前,眾人自然不會放棄這麼個機會。
……
這些,不過一些小插曲。
在一乾重臣之後,大量的人依然在陸續到來。
而與長孫無忌等人,臉色或平淡或微笑不同的是,那一個個五姓七望的人,神色卻總讓人覺得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