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征夫妻回到深圳飛機場的時候,由於陳洋他們還在惠州,因此,來接他們的,自然是老兄弟陳江。
“有火嗎?”司徒征一看到胖子陳江,不是說你辛苦了,而是直接朝著他要打火機。坐飛機真的很麻煩,從進入候機廳開始,司徒征就被煙癮折磨著。
“我幫你點吧。”陳江心情不錯,掏出打火機,幫著司徒征把他那支已叼在嘴上好久了的給煙點上。
司徒征深吸了幾口,然後才開口悠悠說道:“一下飛機,感覺還是廣東好!”
“是啊,兩地溫差太大了,在西北的冬天,讓我呆太久我還真的受不了。”姚雪花也跟著說。
“廢話少說,我們趕緊回去吧,今天都初五了,不好好喝一杯,就對不起今年的春節!”陳江率先邁開他碩大的身子,領著夫妻倆朝前走去。
“死胖子,你今天到底約了誰,我們倆坐飛機可是累呀,能不能明天再喝?”
“不行!反正有很多人想陪你喝,今晚這場酒,你想逃也逃不掉!”陳江頭也不回的說道。
司徒征和姚雪花相視苦笑,看來今晚這頓酒是跑不掉了。他們跟著陳江來到停車場,上了車。
一路無話,半個多小時就回到了厚街,車子停在了一家湘菜館門口。
“歡迎光臨!”門口的迎賓員熱情地打招呼。
陳江帶著司徒征夫婦走進包間,裡麵已經坐著幾個人了,看到司徒征,紛紛站起來迎接。
全都是熟悉的老鄉和朋友,葉中華,袁鋼,白濤,以及工廠飯堂的股東梁土工,連久違的丁文也出現了。
“司徒老大,你終於來了!”
“好久不見啊,司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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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寒暄著,讓座、點菜,不一會兒,酒菜上桌,眾人邊吃邊聊,氣氛那叫一個很熱烈。
司徒征環視一圈,這些人都是他在東莞多年的老朋友了,有些人的頭發也漸漸白了,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動。
他端起酒杯,站起身來,“各位朋友,感謝你們今晚的盛情款待。在這個特彆的日子裡,能夠和大家相聚,真是太開心了。我先敬大家一杯!”說完,他就一飲而儘。
其他人自然也紛紛舉杯,一場歡樂的兄弟聚會就此拉開序幕。
活到他們這個年紀,聊的最多的話題,就是他們的子女。
“我家葉凡,今年六月就大學畢業了,他跟我和我老婆說,非要去什麼北上廣闖蕩,東莞已經容不下他了。”葉中華歎了口氣,“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真的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外麵。”
“年輕人嘛,總是有自己的想法。”司徒征安慰道,“讓她出去曆練曆練也好。”
“可不是嘛,我家那小子也是,身上的毛都還沒長齊,就整天就想著自己創業,說要當什麼大老板。”袁鋼笑著說,“我倒是支持他,趁著年輕拚一把,可我家丁香堅決不同意,她想讓他考公務員。”
“你們的孩子都有出息啊。”白濤羨慕地說,“我家那個混小子,整天就知道打遊戲,一點上進心都沒有。”
“也彆這麼說,每個孩子都有自己的優點。”姚雪花插嘴道,“說不定他在其他方麵有天賦呢。”
在座的,隻有陳江和司徒征一樣,都是三個孩子。反而是他倆的話最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生活的甜酸苦辣,隻有他們自己心中知道。
“有能力的孩子,自然都飛向遠方,而能力不怎麼樣的孩子,最終都會圍繞在父母的身邊,這說明什麼?”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聊著各自的家庭和生活。不知不覺,又是幾個小時過去了,酒也喝了不少。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散了。”司徒征看了看手表,“謝謝大家今晚的陪伴,正月的時間還長著呢,下次找機會再聚吧。”
“好,那就讓我們期待下一次的重逢吧。”眾人也已經過了,在酒桌上爭強好勝的年紀,於是紛紛起身,相互道彆。
司徒征和姚雪花走出飯店,感受著夜晚雨後的微微涼風,相視一笑後,上了陳江的車,車是由代駕開的,說好先送司徒征夫妻回萬達廣場。
“胖子,今晚的酒局,為什麼都沒人帶家屬呀?”上車後,姚雪花衝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陳江問道,一個晚上就她一個女性,她可是吃了很多虧,每個人都單獨敬她的酒了。
“家屬在家要陪著孩子,更要陪著父母,這種小聚會,實在是坐不下了,,,”陳江可是個老油條,他隨便找一條理由,就把姚雪花給打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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