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胡同裡議論紛紛,大家眾說紛紜,但是一直沒有個準話,同時也有好些人人心惶惶,院子裡竟然看到幾個人聚在一起,其中最難受的就是何大清了。
好在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多久,一天晚上,軍管會的同誌來到四合院,給大家夥解釋了這項政策的好處和必要性,同時也把劃分的幾個階級詳細的解釋了下。
而這個四合院,大多數都是貧苦人家出身,所以在了解了詳情後,也都放下了心,而軍管會的同誌讓大家準備下,明天上午家裡要留一個大人,他們會上門,挨個登記情況。
大家散會後,何大清就去了後院聾老太太家,不知道他們在屋裡說了什麼,反正何大清出來的時候,臉色難看。
易中海一直注意著何家,在看到何大清臉色難看的回家後,易中海立刻跑進聾老太太家裡。
“老太太,何大清找您乾什麼?”易中海開門見山。
老太太隻是淡淡的瞥了眼易中海,“中海呀,你問這個乾什麼?”
易中海的臉色就像變色盤一樣,變幻莫測,最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開口說道:“老太太,您也知道我沒有孩子,雖然現在東旭說給我養老,這個孩子還是不錯的,但是我不相信賈張氏,那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狼,所以我想讓傻柱也給我養老。”
老太太眼中閃過一抹輕蔑,隻是到底她老了,平時還需要易中海和他媳婦照顧,“於是你就想除掉何大清?”
易中海連連擺手,“不,老太太,殺人的事我可不敢乾,我是想讓何大清去外地,院子裡就剩下傻柱和雨水,那樣才好操作。”
老太太歎了口氣,沒有說話,隻是平靜的看著易中海,易中海知道要想有回報,那必須先付出,於是開口承諾“老太太,隻要您幫我這次,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您,給您養老送終。”
“中海,是不是以後有了豬頭肉也給我老太太送點呀。”
老太太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般把易中海砸的楞在那裡,好半晌回過神來,看著老太太那似有似無的笑,易中海突然打了個寒顫。
“你在想我老太太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知道這個事對吧?”
“哼,中海不要和老太太耍心眼,我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多,我老太太隻想安度晚年,所以隻要你們夫婦給我養老,其他的事情我都不計較。”
“是,乾娘,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您的。”
聾老太太見易中海連乾娘都喊了出來,也滿意的點點頭,知道這次是真的震懾住了他,於是也不再賣關子。
“中海呀,我也喜歡柱子那小子,憨厚,老實,你對他好,他就會掏出整顆心來回報你,所以剛才何大清來找我商量時,我已經解決了後患。”
易中海震駭的看著老太太,老太太接著說道,“你也知道,何大清雖然出身貧苦,可是他在日偽時期給那些漢奸們做過飯,後來又給國軍高官當廚子,你說他能不害怕這些事情被人說出去嗎?而且他一直在外麵說他家家傳菜譜是譚家菜,譚家菜是什麼,那是官府菜,那是給達官顯貴們吃的,那他何家祖上又是什麼身份?”
易中海陷入了沉思,是呀,何大清有這麼多的把柄,隻要自己威脅一下他,那他不得乖乖就範呀。
“中海,你在想著怎麼威脅何大清吧?”
易中海被聾老太太的眼神盯的不自在起來,但是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乾娘,如果我們不威脅他,那他會乖乖走嘛?”
“蠢,你如果威脅了何大清,是,當時沒事,那你怎麼就知道後麵柱子會不知道這件事呢?到時以柱子的脾氣,他會不會和你鬨僵?”
“那我們怎麼辦?”
“哎,這不是新政府要劃分成分了嗎?何大清找我來商量下,看我能不能幫他一把,我給他的建議是他要躲到外地去,再也不要回來,而家中就剩柱子和何雨水兩個孩子,那就不會有人在去細查他的根底。”
“何大清答應了嗎?”易中海著急的問道。
“何大清說要考慮一下,但是以我老太太的眼光,他應該是心動了。”
“太好了。”
聾老太太掩下眼中的諷刺,接著說道:“估計他這兩天就會行動,你要注意一下,隻是我要囑咐你一句,不要背著柱子做任何事情,要不然後麵有你後悔的時候。”
易中海雖然不明白老太太此話何意,但是也記在了心裡。
果然第二天軍管會的同誌剛走,何大清就上門找易中海,他們閉門商量了好久,然後何大清急匆匆的跑出了大門。
第二天清晨,何家就傳來何雨水的大哭聲以及何雨柱的叫罵聲。
整個四合院的人都圍在何家外麵,小雨水此時哭的肝腸寸斷,縮在易大媽的懷裡,正打著哭嗝,而何雨柱則站在院子裡大罵何大清。
易中海裝模作樣的上前詢問傻柱發生了什麼事,傻柱就把何大清給他和雨水寫的信交給易中海。
信上說傻柱已經長大了,可以照顧好雨水了,而何大清這些年也儘到了做父親的職責,現在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讓傻柱彆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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