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成是在趙白鶴之後才登記的挑戰賽。
雖然進去報名的時間落後了,但出來的時間則要比趙白鶴快上不少。
當然,這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一根煙燃儘之前,阿姨就走了。走時就像是收到了某種召喚一樣,走得匆忙,話都沒說完。
款,自然也沒有罰。
坐在金係魂館門前的台階上,錢成和孫映雪又等了一會,趙白鶴才意猶未儘的從大門裡出來,一步三回頭顯得非常不舍。
“彆看了,咱們明天還會來的。”
錢成的聲音很是嘶啞,就像是喉嚨裡卡了痰,聽到聲音的趙白鶴嚇了一跳。
“我靠老錢!你怎麼了老錢,憔悴成這樣?被館主看上了非要把女兒嫁給你,你不答應然後他把你痛打了一頓嗎?”
趙白鶴猜的誇張,隻是見錢成情緒低落,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哪曾想這一下直接給錢成乾沉默了。
“不不會吧,你這麼優秀的嗎?”
見錢成不吱聲,一臉這都能被你猜中了的悲傷都快溢了出來,趙白鶴也傻了眼。
“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差了多少?”
“館主有個女兒,而我也確實被痛打了一頓。”
“館主為什麼要打你?”
“可能是看上我了。”
錢成覺得這事,他是有些解釋不清的。索性也就不再解釋,直接說了結果。
“結果我的無名刃被乾碎了。”
“你那把寄生魂短刀?”
“嗯。”
“這老登!他怎麼敢?欺負我兄弟?真是豈有此理!有沒有問過我答不答應?分不清大小王是吧!”
趙白鶴眉頭一擰,聲音抑揚頓挫的很有節奏。這才走到錢成身邊看了一眼,說完轉身就要回去。
“你乾嘛?”
“乾嘛?當然是回去乾他丫的!”
錢成很感動,他不懷疑趙白鶴是不是裝裝樣子來安慰他,有事他是真敢上。
但等一會兩人排排坐在門口台階上唉聲歎氣的場景,已經浮現在錢成的腦海中了。
去不去乾是一個問題,能不能乾的過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彆了隊長,這仇我得自己報,你不要插手。”
一人挨打,總好過兩人一起挨打。
“好,有骨氣!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這話聽著有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