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對於精神病患者的治療,你不能突然地去全盤否定他的認知。
這樣的方案就顯得過於激進了,很容易使病人的認知直接崩潰,並且拒絕接受接下來的來自外界的乾涉修複。嚴重一點的,甚至會通過暴力襲擊的手段,來試圖重新建立自己原本的認知觀念。
那麼,作為被暴力襲擊的我們。
其實往往可以采用更為保守且溫和一點的治療方案,比如通過認同他們的大部分觀點,再去扭曲他的另一小部分觀點,來達到修改認知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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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錢成對趙白鶴的治療手段,就是基於以上觀點,不得不說確實行之有效。
“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陳知味剛才那聲尖叫,直接闖進了雅間的管事。看了一眼癱坐在椅子上的馮時,徑直來到了隔間。在發現他家小姐軟倒在地:3」∠生死不知後,聲色俱厲地對站在旁邊一副這就是我倆乾的錢成和趙白鶴兩人怒喝道。
“你問我怎麼回事?”
錢成腦袋一歪,摸出一張魂卡就丟在地上。隻見金光一閃,金翅劍羽雀振翅而飛,瞬息之間就在管事脖子上繞了一圈後,爪子扣住了管事的後頸,而寒光四射的劍羽也已經橫到了管事的咽喉。
“我還要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呢!說!這菌子到底是什麼!”
錢成上前一步,背對著趙白鶴從口袋裡摸出了菌子,在管事眼前晃了晃。
管事咽了一口唾沫,眼睛卻不住地瞟向地上躺著的陳知味,十分焦急。
“小姐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絕對無法活著離開刀兵峽!”
“嗬嗬,是嗎?那你就更應該好好地回答我的問題了。也不妨告訴你,你家小姐就是吃了這菌子才變成這樣的,可不關我們的事。”
“什麼!小姐她自己怎麼會吃這菌子?”
管事的驚叫了一聲,也不顧站在他肩上的金翅劍羽雀,一把推開了錢成就奔向了陳知味。
那金翅劍羽雀能慣著他?
哪怕沒有收到錢成的命令,翅膀輕顫便在管事咽喉破開了一條縫隙,頓時便有鮮血流出。
“你怎麼來了?婚離了嗎?讓開一點,彆擋著我看猩猩。”
陳知味躺在地上,瞳孔不正常的放大著。見管事的腦袋湊了過來,招呼了兩句就有些不耐煩地想要伸手推開管事的那一張大臉。
“哦!我的大小姐,這大白天的哪裡會有什麼星星!來,我攙著您起來,沒事吧。”
“就在那呢!牆角那有一堆小猩猩蹦蹦跳跳的在跳舞。可好笑了,你讓開點!”
陳知味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給管事推的摔了個屁蹲。管事的驚訝地看向了牆角,發現那裡空空如也,又轉頭看向了錢成和趙白鶴二人,有些不知所措。
見管事的也一臉茫然,錢成扭頭望著趙白鶴。
“你看見牆角那一堆小星星了嗎?”
“大白天的哪來的星星?”
趙白鶴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錢成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伸手招了招喚回了金翅劍羽雀,對著管事說道:
“應該是食物中毒了,你趕緊去叫醫生過來。我看你家小姐現在還沒什麼大礙,不過再等一會就不知道有沒有逝了。”
錢成話還沒說完,管事的一個激靈站起身來,拔腿就衝出了門外,火急火燎的。
“你就沒有醫生的聯係方式嗎?靠跑的一來一回你家小姐頭七都過了”
話是這麼說,可哪裡還能看的見管事的影子。
“咱倆先把陳老板扶到外麵椅子上坐著吧,這一個姑娘家躺在地上像什麼樣子。”
趙白鶴扇子一收,對著錢成說道。
“有道理,我抬手,你抬腳。”
這團結就是力量,兩人走過去一下子就把陳知味給拎了起來。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要看小猩猩跳舞,我要看小猩猩跳舞!”
陳知味這小娘們力氣還挺大,扭來扭去一腳差點給趙白鶴蹬飛出去。平白無故肚子上挨了一腳,再往下一點後果簡直不堪設想,趙白鶴瞬間垮起了小批臉。
“老實點!”
錢成餘威尚在,一聲低喝陳知味便不再掙紮了,可腦袋還使勁往牆角那扭著。
“哪裡有什麼小星星在那跳舞啊話說星星跳舞是個什麼樣子的?”
趙白鶴見陳知味如此執著,也不禁有點好奇的對著錢成問道。
“她中了小菌子的幻術,哎!對了,馮時人呢?”
錢成趕緊轉移了話題,再不轉等會趙白鶴要是也能看見小星星跳舞了。那剛好,咱這人乾脆也彆抬了,我也來點菌子,三人一起躺這看攢勁的節目表演得了。
“對呀,馮時那小子呢?馮時,馮時!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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