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遺風那是做夢都想不到,這次事件的最終受害者竟然是他。
錢成沒事,飛羽集的效果是沒了,但吉光飛羽本身附加的輕身效果還在。再加上有雲空白鶴墊背,從李遺風的冷藏車上站起來後,是屁事沒有。
趙白鶴也沒事,真是奇了怪了,但他確實沒事。
而作為墊背的雲空白鶴,在李遺風的車頂上砸出了一個鶴形的坑,倒不能說沒事。隻不過身為寄生魂,這種程度的傷害,在戰鬥中那叫輕傷。而現在這個場合,隻能說有事,但事不大。
一個鷂子翻身,雲空白鶴從車頂上翻身而起。故意不小心將趙白鶴給從車頂上擠了下去,摔了個狗吃屎。
“咯咯咯咯咯~”
鶴爺賤笑了幾聲,不等趙白鶴反罵回來就回歸了趙白鶴的體內,養傷去了。
“我不跟一隻鳥一般計較,哼!”
趙白鶴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浮土,摸出扇子氣呼呼地扇起了風。
“我的車啊!!!”
天台上連綿不絕於耳的痛呼聲就沒有停下來過,像極了之前趙白鶴哭他那把文征明的扇子。錢成沒敢抬頭看,低頭瞅著被他們砸凹陷下去了的車頂,又左右看了看,心裡卻鬆了一口氣。
還好砸的是李遺風這輛冷藏車,也就是賠點修理費。那要是砸到旁邊幾台車上,估計得賠十幾輛冷藏車。
錢成打開腕輪機,看著賬戶上趙白鶴轉他的五十萬,瞬間又變得底氣十足。
“彆嚎了,我給你修,修不好我給你買輛新的。”
天台上的痛哭聲戛然而止,錢成剛從車頂上爬下來,李遺風就出現在了樓下,一把揪住了錢成的衣領。
“五年!這車我開五年了!連個剮蹭都沒有!你瞅瞅這漆!”
李遺風將錢成的腦袋抵到了車廂上,自己的腦袋也抵了上去,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著車廂表麵的車漆。
“亮不亮?我一個星期保養兩次!”
那我又沒蹭到你車側麵的漆錢成這時也隻敢在心裡梗著脖子叫喚兩句,可不敢說出來。老李正在氣頭上,那要是說出來,保不準自己的腦袋當場就得鑲在車廂上。
“你再看看這輪胎!”
說著李遺風又一把給錢成拽蹲下了。
得,等會是不是要掀開天靈蓋看看發動機?錢成生無可戀地被李遺風拉著繞車一周,除了車頂之外,車子的其他的地方都看了個遍。
“我賠。”
錢成的態度這下變得非常誠懇了,沒有了剛才懷揣50萬的囂張氣焰。
已老實,求放過。
“唉,這事其實也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