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造矛盾的人,你是說我嗎?”
“我是說褚臨淵!”
你今日份的智慧額度都用在了剛才秦萬石的身上了是吧?錢成正想吐槽,一念至此心又軟了下來。這人的心一軟,嘴巴也就沒那麼毒了。
“走,回去收拾行李。”
錢成打了個響指,就奔著旅店去了。
“你說的這個解決,是怎麼個解決法子?”
趙白鶴一邊收拾行李,一邊疑惑地問向一旁噸噸炫著小白瓶和小黑瓶的錢成。李遺風由於今天要上班,一大清早天沒亮就開車離開了,走之前將剩下的藥劑都留給了錢成。
“好言相勸。”
炫完了幾瓶白加黑的藥劑後,錢成盤腿坐在床上。喚出了自己的無名刃架在了兩膝之間,淡淡地說道。
無名刃現在處於一種非常詭異的狀態,整個刀身其實已經碎裂成了無數小塊,但在紅光的粘合下就好像無事發生,依舊可以正常的使用。
身為宿主,是可以感受到寄生魂的情緒的,哪怕隻是一把刀。
但錢成現在感知不到無名刃上存在有任何的情緒,就宛如一件死物。
“好言相勸有用嗎?”
趙白鶴轉過頭來,看見了錢成手中的刀。
“乖乖,你這刀怎麼成這樣了?”
“好言相勸要是有用的話,我還把刀喚出來做什麼?”
錢成朝著趙白鶴齜牙一笑,將手中無名刃拿起左右瞧了瞧,順手拍了張照發給了李遺風。
“搞不清楚,不過管它呢,能用就行。”
鬆手收回了無名刃,錢成後仰躺倒在床上。
“我睡覺了,你最好也休息一下,接下來的行程可能會非常刺激。”
“有多刺激?”
趙白鶴帶的東西也不多,幾件換洗的衣物,洗漱用品,吃的,和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一個背包都塞不滿,一會就收拾完畢了。
“可能都沒時間睡覺的那種刺激,哈哈。”
“我靠!這麼刺激的嗎?”
趙白鶴怪叫一聲,立馬蹦到了床上,就開始爭分奪秒的睡覺了。
錢成偏頭看了一眼趙白鶴,微微一笑,也閉上了眼睛。
夢。
還是那個夢,屍山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