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讓你沒得選!”
白雪公主柳眉倒豎,站起身來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嚇得趙白鶴一激靈。
這好好的,怎麼突然吵起來了?
然而就見餐桌上白雪公主的手掌下,一層寒霜飛快的向著趙白鶴蔓延而來。
壞了,是衝我來的!
“且慢!公主殿下還請稍安勿躁。”
趙白鶴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卻不知白雪公主掌下那層寒霜的威力,完全就是奔著殺他而來,足夠的致命。尤遊見狀忙聲喝止,白雪公主冷笑一聲,收回手掌又坐回了椅子上。
“白雪你是什麼意思?”
這邊白雪公主收了手,但趙白鶴可不打算讓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你們兩個人吵架,轉過頭來乾我是幾個意思?若不是看在白雪帶著他來到小鎮的份上,他都已經動手了。
“開個玩笑嘛,白鶴哥哥不要生氣啦。”
白雪公主變臉速度也是一絕,前一秒是真有心殺掉趙白鶴以絕了尤遊的另一個選擇,而下一秒聽尤遊的話中似有妥協之意,殺機便如初雪消融般不見了蹤影。笑顏如花的對著趙白鶴淺淺地撒了個嬌,轉頭又略帶譏諷地看向了尤遊。
“改主意了?”
“沒有,不過另一個選擇對於你來說,也未嘗不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尤遊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地說道,語氣平靜且從容。
“嗬嗬,說來聽聽,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白雪公主聞言不置可否,她並不覺得眼前的趙白鶴和以往來到這裡的外來者有何不同。但尤遊神通的特殊之處,往往能看見她所看不見的東西,所以姑且聽一聽他要說什麼。
“白皇後對瘋帽子一夥下手了。”
“什麼?!”
再次切換了幾個視角之後,尤遊也搞清楚了錢成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緊接著,尤遊又拋出了一個更為勁爆的消息。
“派去的是炸脖龍。”
“這不可能!”
白雪公主一臉震驚地站起身來,激動地喊道。然而尤遊依舊麵色平靜,和白雪公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微微抬頭,看向了白雪公主,淡淡地說道: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因為故事,已經開始了。”
這一句話就像是帶有著什麼神奇的魔力一般,讓激動不能自已的白雪公主麵色竟有些潮紅了起來。她死死地盯著尤遊,試圖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絲謊言的味道。但就連她自己也知道,沒人會拿這件事情開玩笑,沒人敢。
“什麼樣的故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瘋帽子一直在等待著愛麗絲。恰逢這次趙兄的那位朋友誤闖進來,和他們一番交談之後,緊接著便是炸脖龍來襲,嗬嗬。究竟會是個什麼樣的故事,想必公主殿下應該要比我更加的清楚才是。”
趙白鶴雖然聽不懂尤遊和白雪公主之間在說的是什麼,但並不妨礙他也在一旁豎起耳朵聽的很仔細。而聽到趙兄的那位朋友誤闖進來這一句後,趙白鶴也變得有些激動了,整個人一下坐直了身子。
“你是說錢成?他和瘋帽子一夥在一起?他現在怎麼樣了!”
“趙兄大可放心。”
尤遊衝著趙白鶴微微一笑,接下來的一句話聽的趙白鶴有些不明所以,但白雪公主聽的卻是麵色凝重。
“錢兄自然不會有什麼事情,不過是故事中所必須經曆的些許波折罷了。作為這個故事目前的主角來說能有什麼事情呢?哈哈,有驚無險,有驚無險。隻是讓在下沒有想到的是,故事竟然以這種突兀的方式開場。想來白皇後身邊的那麵魔鏡,也是功不可沒的。”
“那個錢成是這次故事的主角?”
白雪公主直接問到了重點,她說話時喜歡看著彆人的眼睛。因為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眼神的躲閃或者其他細微變化,有時是能泄露出說話人的內心真實所想的。但尤遊的這兩扇窗戶根本就不透光,導致白雪公主實在是看不出尤遊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而這一點又讓她分外著迷。
“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尤遊微笑著應答,但白雪公主也跟著笑了起來,她可不曾聽尤遊何時回答的這麼痛快過。以往說句話總是彎彎繞繞半天,最後說了等於沒說。如今回答的這麼痛快,必然有詐。白雪公主眼珠一轉,看向了一旁的趙白鶴。
“白鶴哥哥晚上不如去我家住吧,我家房間很多,還很寬敞。尤哥哥這裡的話,房子總歸是小了些,再住一個人就顯得有些擁擠了。現在天色也已經很晚了,再晚一點鎮上也不安全,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就不在這裡多耽誤時間了。”
說著,白雪公主站起身來,作勢便要拉著趙白鶴離開。說是作勢,但若尤遊不攔,白雪公主也不介意真的把趙白鶴帶回她的住處。
“哈哈,公主殿下那裡恐怕是有些不方便的。就算公主殿下不介意,也難免會有人說些閒話。若是傳到了白皇後的耳朵裡,趙兄恐怕難逃一死。畢竟錢兄現在已經是白皇後的敵人了,在下覺得公主還是謹慎一些為好。再者說,我與趙兄一見如故,談興正濃。今晚不如在此把酒言歡,徹夜長談豈不美哉?又何必離去呢。至於住處嘛,我這房子雖然小,但房間還是有的。不知趙兄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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