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如一邊往後麵退縮著,一邊哆哆嗦嗦地說道:“你彆亂來啊,我可是會報警的。”
“對!報警!在我家可容不得你們猖獗。”被吵醒的黃老板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現場,可能是想到有警察撐腰,他瞬間就忘了徐洋上次給他的教訓了。
夏婷婷揉了揉手腕,給僵麻的關節活活血,聽到“報警”這兩個字從兩個慣會作奸犯科的小人口裡說出來,她不由得冷笑一聲:“好啊!去吧,我支持你們報警。”
凡事都是要講證據的,警察不可能隻聽他們的三言兩語就給人定罪,所以夏婷婷根本不擔心自己會因此而受到什麼懲罰。
陳玉如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隻是隨口說說而已,哪裡真的敢報警。畢竟警察的嗅覺比狗還要靈敏,如果他們找上門來,那麼自己和黃老板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然而,黃老板似乎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在那裡大放厥詞:“老子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就憑你們兩個小毛孩,要是敢輕舉妄動,信不信我叫警察把你們關上十天半個月……啊!疼死老子啦……什麼……我的牙!”
陳玉如看到黃老板被夏婷婷一巴掌打得滿嘴鮮血,嚇得渾身顫抖。她心中充滿了恐懼,想要衝上去跟夏婷婷拚命,卻又擔心徐洋出手讓她受到傷害。她感到十分後悔,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要讓那三個綁匪離開。如果他們還在這裡,或許情況不會變得如此糟糕。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可惜的是,夏婷婷並沒有給陳玉如太多時間去思考這些問題。她一把抓住陳玉如的衣領,將她和黃老板一同扔到了地上,隨後便是一陣拳打腳踢。可憐的陳玉如和黃老板隻能抱頭挨打,毫無還手之力。
這場單方麵的毆打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畢竟夏婷婷也不想把事情鬨大。發泄完怒火之後,她便帶著徐洋離開了房間。而此時,那三個混混也重新走進了房間,向黃老板討要剩下的報酬。
黃老板捂著臉,嘴角腫脹得厲害,他艱難地從嘴裡吐出一個字:“滾!”在他看來,這三個人根本就沒有完成任務,反而害得他遭受了一頓毒打。他甚至懷疑這三個人是不是故意設局陷害他,目的就是為了拿到更多的錢。但現在,他已經無力追究這些問題了。
領頭男人立即沉下臉,將自己和兩小弟的傷處展示給他看,"看到沒有,老子受的傷可不能白挨,那丫頭可真難纏,把她綁來,可是費了我們九牛二虎之力。你們搞不定,那是你們的事,我們隻管把人送來。你今兒不認賬,就彆怪老子不客氣。″
說話間,兩個小混混已經掏出了鋒利的小刀,閃爍著寒光的刀刃直逼向黃老板,嚇得黃老板臉色慘白,驚恐地後退幾步。
“你們想乾什麼?”黃老板聲音顫抖地問。
“少廢話!快拿錢來!不然就劃花你的臉!”一個小混混惡狠狠地威脅道。
黃老板深知自己無法與這兩個混混抗衡,隻能無奈地答應他們的要求。他轉過頭對陳玉如說:“去內室的衣櫃裡拿點錢出來吧。”
陳玉如心中有些驚訝,但還是按照黃老板的指示去做了。她打開衣櫃,發現裡麵有個隱蔽的抽屜,打開後看到裡麵放滿了鈔票、金條和名表等貴重物品。她的心跳不禁加速,這麼多財富,如果都是她的該有多好。
然而,她知道現在不是貪婪的時候,於是她迅速拿起幾疊鈔票,然後關上抽屜。回到客廳,她將錢遞給了三個混混。
“你們滿意了嗎?可以走了吧?”黃老板問道,同時用手揉著頭上的傷口。
三個混混接過錢,數了一下,滿意地點點頭。他們轉身離開,臨走前還不忘威脅道:“以後彆再惹我們!否則後果自負!”
黃老板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鬆了一口氣。他轉頭看向陳玉如,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
“你站在那裡乾嘛?不知道過來攙扶我一把嗎?”黃老板沒好氣地說道。
陳玉如連忙上前扶住黃老板,幫助他走到沙發上坐下。黃老板一邊咒罵著那三個混混,一邊檢查自己的傷勢。
陳玉如默默地聽著黃老板的抱怨,心中卻在想著剛才看到的那些財寶。如果能得到那些錢,她就能擺脫黃老板,過上自由自在的富裕生活。但她也知道,這樣的想法太不切實際,畢竟那是黃老板的財產。
此刻,陳玉如的心情無比糾結,她一方麵渴望得到那批財物,另一方麵卻又害怕一旦拿走這些財物,黃老板會對她展開瘋狂的追殺。內心的矛盾讓她感到無所適從,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心臟。
幸運的是,遭受暴打的黃老板已經沒有精力再糾纏她。在陳玉如悉心照料並為他塗上傷藥之後,黃老板很快便沉沉入睡,進入夢鄉。這給了陳玉如一個短暫的喘息機會,但她的內心依然充滿了不安和焦慮。
陳玉如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胸口,那裡有著黃老板與她玩情趣遊戲時,用蠟燭油留下的大大小小的傷疤。這些傷痕不僅刺痛了她的肌膚,更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裡。她不禁思考:難道自己真的要一輩子過這樣被人當玩物的生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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