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沅看著這個簡介,都懷疑是不是那個拾荒者一鋤頭砍蛇身上了,才被一口咬中脖子,當場喪命。
月姬出來冒個泡又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它這段時間在忙活什麼。
不能乾活,葉春沅就努力提升實力,凝練能量,快速運用,一天活是沒乾一點,給葉春沅忙夠嗆。
到好歹今天不是虛度過去的,葉春沅勉強得到安慰。
下午三點多,就有不少拾荒者回來了,葉春沅沒忍住,仗著隔著窗戶彆人看不見,盯著他們的袋子看,大家的收獲都少了很多,而且神態疲憊,一個個跟被吸乾了一樣。
也是,既要檢測又要挖,還得注意有沒有九卻蛇的影子。
冷不丁被咬一口就隻能等死了,不對,按照餘安行他們忌憚的程度,估計連等死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嘎了。
遠遠看見餘安行的身影,葉春沅迫不及待的下車揮手。
等人走到跟前,葉春沅連忙問,“怎麼樣?”
宣文珠三兩步擋在餘安行跟前,摟住葉春沅的肩膀,“沒死人也沒找著。”
那玩球了,葉春沅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沒了,頭耷拉在宣文珠肩膀上,蔫蔫的,“天呐,我想去挖芋頭。”
像哄小孩一樣,宣文珠摸摸葉春沅的腦袋,“沒辦法,這得看你家監護人的意見。”
葉春沅頭一支棱,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監護人?葉春沅滿臉問號看向摸摸鼻子想跑路的餘安行,葉春沅跟憋笑的宣文珠對視一眼。
這些人肯定在背後說自己壞話呢。
“我這是不想惹麻煩好嗎!?我明天就去,誰也攔不住我!”
下午,黎堅去打水,大家都沒心情做飯了,隻打了晚上喝的水和補充水杯的水量。
吳運聰拿出一個大喇叭,一遍遍的走,一遍遍的喊,“不要私自進林子!”
翌日,葉春沅如願地進了林子,不過這次她穿上了作戰服,頂著眾人質疑的目光,將我就是關係戶這六個字頂在了頭頂上。
但是葉春沅神奇的發現,不僅沒人偷偷罵自己,還有不少拾荒者都選擇圍在她周圍挖芋頭,還得時不時看一眼自己,像是再確定什麼。
葉春沅:“行吧,另外一種意義上的貢獻價值了好吧,為拾荒者們提供安全感,讓他們更加賣力且安心的工作。”
但是這就影響了葉春沅的速度,她時不時得做做樣子,每次開挖之前都要檢測一下,時不時還得故意檢測幾個高度汙染的,這就拉慢了速度。
中午,宣文珠照例來聊天,迎麵撞上一群拾荒者,繞了一圈,麵不改色地又走了。
對坐在拾荒者中間的葉春沅投去一個憐憫的表情,真可怕,這乾啥都不自在。
化悲憤為動力,葉春沅也不歇了,將喝完的營養液瓶子裝進兜裡,扛起鋤頭繼續乾。
周圍的拾荒者麵麵相覷,也拿起工具一起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