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看向那老頭,身上穿著黑色衣服,編號是e8。
“我知道了,這老爺子,應該是想讓我們所有人都加到同一個群。”
“這樣,大家就都不用死了。”
楊晨望著前方的老頭,緩緩分析道。
“你敢賭嗎?”
“如果這樣,這個群就是唯一的群,也是人數最少的群。”
“畢竟,豬臉麵具男建的群,不受淘汰規則影響。”
“你信不信豬臉麵具男一場遊戲淘汰所有人?”
“他是做的出來的。”
江宇轉身盯著楊晨,反問道。
“那倒也是”
“江宇,我有種錯覺,感覺你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楊晨看了一眼江宇,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人總是會變的。”
江宇麵色平靜,說道。
他的話音很淡,卻仿佛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沉重。
其他人也紛紛低聲討論著那老者究竟想要乾什麼。
“這老頭誰啊?有認識的嗎?”
“不急,先聽聽他要說什麼。”
“這還要聽,肯定是要我們所有人都加在同一個群內,他當群主,這樣,他就可以獲得一張道具卡了。”
此時,周圍的環境愈加安靜下來,仿佛都在等待老者開口。
前方,那老者目光深沉,望著眾人,緩緩說道:“各位,我叫宋濤。勞煩大家浪費一分鐘時間,聽我講一下。”
他身軀挺拔地站著,那身軀仿佛承載著千斤的重量,斑白的發絲,透出歲月的滄桑。
“我年輕的時候是一家汽車公司的董事長,後來,交了一些狐朋狗友,接觸了網賭,結果,輸的傾家蕩產,老婆還和我離婚了。”
“我受了很多苦,重新去送外賣、當修車工、當送貨員,最終,我幡然醒悟。”
“我要勸更多的人戒賭,賭這個東西,它是萬丈深淵,不可觸碰。”
“我重新創建了一家公益戒賭中心,另外,還成立了一個非盈利性誌願者組織,我的後半生都在贖罪。”
“好在,我幫助不少人戒賭成功,還帶領著我的誌願者組織成員,做了很多好事,包括,捐贈山區貧困兒童,慰問孤寡老人等等。”
講到這裡,宋濤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那是一種深藏心底的悔恨,仿佛揭起了曾經的傷疤。
“沒想到,我這樣一個對賭深惡痛絕的人,居然會卷入這樣一場死亡遊戲。”
“在我看來,所謂賭的本質,不過是用確定的損失博取微小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