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想法是,她和韋風笑、劉未己打外場,季長青、耿少堂和駱英三人打內場。
劉未己對自己打外場的安排沒什麼異議,畢竟他的戰力很依賴手中的長劍,而要進入煉獄魂場則不能攜帶自己的武器,打外場就沒有這個限製,他也能更好的發揮出自己的實力。
“那個啥……這個告示上不是說煉獄魂場裡的鎮域凶靈有聖道登天境的實力嗎?郡主您和韋師兄都不入內場,光憑我們三個能對付那隻鎮域凶靈嗎?”
最先提出質疑的是耿少堂,他是性子直,但並不傻,有實力對付鎮域凶靈的隻有修為達到聖道初境的郡主和韋風笑,他和季長青、駱英三人一個虛聖,兩個天元,遇到聖道登天境的鬼物那不是送菜嗎?
陸含香卻早知道會有人這麼問,便說道:“放心吧,你季師兄他可是聖符師,而且魂力境界已經達到了念之境中期,隻論魂力水平,不弱於靈淵閣那邊的頂梁柱柳憶楓,而且,他可是對付鬼物的專家呢!”
“唔,季師兄原來已經是聖符師了啊,那我就不擔心了!”
耿少堂雖然不是很清楚符師的強弱劃分,但他還記得,在他老家西境那邊,一名聖符師可是連登天境強者都要禮讓三分,想來對付那鎮域凶靈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駱英聽到季長青的魂力已有念之境中期,也不由得為之側目,不過他畢竟是行內人,知道聖符師的實力不能光用魂力境界來衡量,還要看具體的符道造詣,於是便問道:“不知季兄掌握了幾種聖術,哪些陣法,有把握對付那登天境的鬼物嗎?”
季長青苦笑了一聲,說道:“我隻是粗通一些聖術,略懂幾門陣法,簡單牽製一下那種等級的鬼物還可以,但要正麵對抗肯定是不行的,更彆說擊殺了。”
駱英聽他這麼一說,心裡麵就有底了,能說出牽製鎮域凶靈的話,證明他應該不是剛踏入聖符師的新手,即使不如那些深耕多年的老宗師,也至少已經積累了一些經驗,是個熟練的聖符師了。
如果隻是獵鬼的話,一個熟練的聖符師在準備充足又有隊友協助的情況下發揮出的作用確實比一般的聖道境初境修士要強。
想到這裡,駱英好像也突然明白了陸含香這麼安排人手的意義,說道:“郡主將我方聖道境的力量集中於外場,可是想確保兩輪初戰的勝利,以此獲得最多的原始積分,為季兄在煉獄魂場中布陣施術作準備?”
陸含香點了點頭,說道:“不僅如此,之後萬一有人觸發了場外挑戰,我們憑借著修為上的領先,也能試著去奪取更多勝場,在外麵進一步積累優勢。”
“但是這樣季師弟身上的壓力會很大吧,煉獄魂場不光鬼物眾多,還會碰上其他的隊伍,如果對方要硬搶的話,我們在內場的損失會很嚴重。”韋風笑此時插話進來,提出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按照規則,內場積分的多少主要是按照最後到手的鬼物靈魄算的,既然如此,那就很可能會有人去動搶靈魄的念頭,要是對方下手重點,直接被踢出局也不是沒有可能。
季長青作為聖符師,獵殺個把鬼物自然不成問題,但其他隊伍的聖道境強者如果真要單刀直入,鐵了心要把他踢出局,那耿少堂和駱英還真未必能攔得住,甚至於他們三個都會被“擊殺”,那樣的話,不僅聖地會顏麵掃地,負責主持試道大會的南安王也會受到影響,麵臨聖山的責難。
“這些事情我也考慮過。”陸含香說道。
“所以為了確保二隊在內場中的優勢,我向古爺爺申請調用了一個東西……”
她拿出了一枚武符,並將其交到了季長青手裡。
“這裡麵是?”
季長青拿起眼前的武符,有些不確定地詢問道。
“是靈帝的馭鬼之術,也就是傳說中的《鬼神策》”
陸含香看著季長青,說道:“靈帝曾有三大戰靈,其中有一隻便是鬼物,此法可以駕馭、控製鬼物為己所用,其中還有一些可以由鬼物組成的奇陣,隻要入了煉獄魂場,不說可以縱橫不敗,但是對付其他隊伍的聖道境修士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眾人聽到此言,俱是一驚,他們都沒想到,陸含香居然還有這一手,不過又很快都釋然了,季長青乃是聖地承認的靈帝傳人,《鬼神策》這種靈帝傳承直接撥給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現在唯一不確定的是,這《鬼神策》真有陸含香說的那麼神奇嗎?
季長青看了看陸含香,又看了看手中的武符,他的心情其實有些複雜。
《鬼神策》本來是江儘歡從遺跡石書裡分到的東西,前不久他才將其交還給聖地,沒想到這還沒過幾天,陸含香就把這東西調了出來給他用,雖說是代理聖主古正清首肯的,但他的心裡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過季長青還是定了定神,說道:“我先看看這裡麵的內容吧。”
說完,他便將這枚武符貼於眉心,慢慢接收起了裡麵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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