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喜平開著警車,小東和陳標都坐在了後排。
小東在後視鏡中看到梁喜平的表情非常嚴肅。
陳標也是滿腦子的疑惑,心裡更是慌張的不行,陳標把腦袋向小東那邊歪了歪小聲說道:“師傅這梁警官到底是想把咱們帶到哪裡去呀?”
“他不是說去警察局嗎?”小東滿臉的不以為然。
“不對呀,這不是去警察局的路啊。我在羊城生活了幾十年了,警察局的路我還不知道嗎?”
“或許警察局搬家了呢。”
“不能吧?沒聽說過呀,怎麼就搬家了呢?”
開車的梁喜平通過後視鏡看了看後排的小東和陳標:“你們去過什麼呢?我都聽見了哈,有什麼話大聲說出來。”
陳標回到了身體:“梁警官,我們沒有犯事兒啊,你這是要帶我們去什麼地方啊?”
“等下去了你們就知道了!安安靜靜的在車子上坐著吧,一會兒等下了車我再告訴你們兩個什麼情況,我現在開車呢不能分心。”梁喜平將車的油門兒踩的更凶了。
很快車子就停了下來,由於車子開的很快,小東和陳標下車的時候都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感覺這地麵都在晃。
“師傅,我暈車了,我現在感覺站不太穩。”
“緩一緩,緩一緩,我也感覺一樣,這孫子開車太他媽快了。”小東惡狠狠的說道。
“哎,注意你們用詞,說誰孫子呢?”梁喜平摘掉墨鏡,提了提褲腰帶:“走,跟我走到特護病房。”
等到小東和陳標恢複到正常的時候才注意到他們來的地方是醫院。
梁喜平將他們帶到了特護病房,病房的走廊裡拉著警戒線,警戒線德裡邊都是穿著便衣的警察。
梁喜平和便衣警察隨便說了幾句話,那便衣警察便將曉東和楊標帶到了病房裡邊,梁喜平也跟著一起進入了病房裡邊。
這個病房裡邊隻有一張床,床上躺著的便是王成。
當時的王成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看到小東和楊標進房間以後,王成的眼睛先是眨了一下,然後嘴角微微動了一下,但是這微微的表情除了小東彆人誰也沒有注意到。
“王成你看誰來了?”梁喜平走到王成的跟前,用手在王成的眼睛上晃了兩下。
梁喜平見王成沒有反應,依然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梁喜平便轉身對小東和楊標說道:“這王成是我們現在所辦的案子的重要的一個突破口,早上的時候在抓捕的過程中他跳江自殺,幸虧有神醫幫助能夠將其搶救回來,搶救回來以後便安排他到醫院做了體檢,最後安排了特護病房,體檢結果已經出來了,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毛病,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決定在特護病房對他進行審訊,他隻交代了你們兩個,其他的什麼事情都不說,沒有辦法,我們也隻能請你們過來了,希望你們能夠幫助我們實現突破。”
“你們警察辦案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呀?你們審不出來犯人就來請我們,是什麼意思啊?你們給我們錢啊,我們也沒有義務配合你們呐,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啊,阿標,咱們不理他們。”小東拉起阿標的胳膊就要往門外走。
“你們什麼態度?你們有義務配合我們調查!”旁邊的便衣警察惡凶凶的喊了起來。
“你算什麼東西?我一平民百姓還怕你不成,你們審不出結果來,是你們廢物,淨他媽的吃人飯不拉人屎這玩意兒。”小東說話的語氣也拿捏了起來。
“你說什麼呢?老瞎子你再給我說一句。”這便衣警察見小東的態度不好,便開始人身攻擊起來。
聽見有人罵自己老瞎子,小東的怒氣瞬間頂到了腦門兒上,伸手就掏自己口袋中的銀針,想要給這便衣警察點兒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