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鄒雨歇失蹤後,鄒天晴鬨得很厲害——
“奶奶,周表舅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說阿雨找不著了?人是他領走的!他現在說什麼找不著啊?!”
鄒弘一任她情緒激動地喊了一會,然後才喝止她:
“夠了!阿雨的事情不要再提,也不需去打電話問你表舅,聽懂了沒有?”
鄒天晴聽到後麵一臉的絕望,癱坐在地上,茫然地問鄒弘一:
“奶奶您這是什麼意思?”
“來人啊——把這瘋丫頭給我帶回去,這兩天都彆出門了。”
奶奶朝房間外一喊,進來了4位身高不低於180的管家,說著“得罪了”就把自己架起,關回了房間裡,任憑自己怎麼敲門都沒有人回應。
“奶奶?奶奶你不要阿雨了嗎?奶奶。”
“奶奶你不能不管阿雨啊?他不是鄒家的孩子嗎?”
鄒天晴哭了一整天,第二天清晨就不哭了,一邊擦乾臉上的淚痕,一邊仔細羅列了人口失蹤的調查方法。
先是去報警,可戲劇性的是警方在登記人口時硬是和自己說中央係統裡沒有符合年紀的,叫做鄒雨歇的人。
“什麼?這怎麼可能呢?”
鄒天晴不相信,警察讓她自己看,最後絕望地把鼠標滾到最底下,然後崩潰地發出“嗬”地一聲:
“嗬,原來如此,怪不得奶奶不讓我問呢……”
她精神恍惚地走出派出所,然後坐在門口的台階上不服氣地搜索著:
“我就不信真的沒有辦法找到他。”
她遍訪了幾家偵探社,但無論是n市名氣大一點的,還是小門小戶的,嘗試了都沒有辦法,最後她利用這3、4年的經驗,自己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雖然通過自己和同伴們的努力,破案率都能保持在90以上,但對於n市的居民來說,在中央係統的全方位覆蓋下,偵探社始終顯得有些多餘。
“我們去跟警察搶線索吧。”
某一天鄒天晴忽然對自己的成員建議道,大家有所擔憂,一個帶著兜帽的男子說:
“不是,頭。你是無所謂了,可彆忘了咱們哥幾個都是【精神健康參數】異常的紅牌身份呐,這萬一說不清道不明的,給咱一網打儘了怎麼辦?”
鄒天晴一臉的不服氣,拍了下桌子跟兜帽吵:
“現在n市的大環境本來就對紅牌身份不友好,咱們靠著這種本事賺錢,就應該想辦法給自己爭取到更多的發揮空間!”
吊眼的男子問道:
“老大的意思是……身為紅牌證件的我們,要想給自己一條活路,就要想辦法先讓n市需要偵探嗎?”
鄒天晴對著那邊認可地一笑:
“就是這樣!”
一個看起來大致隻有10幾歲的小姑娘蹦著高興起來:
“不愧是老大!帶我們乾票大的吧!”
拜這次的行動所賜,鄒天晴的事務所一度被警方懷疑是可疑的非法集團,雖說n市人都陸續知道n市有一個更快、更便捷的獲取信息渠道,卻總因為這種工作的性質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