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來敲門了,竟然是黃叔。
外頭街道上一夥人等著黃叔,一起看著這邊,基本就是連望家的那些爺們。
不過胖女人和牛大爺也在。
“小桑,我們想要去砍點柴,你去不?”
桑喆眼神怪異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連望,黃叔便趕緊道:“不是他們的意思,我的意思,以後得慢慢給冬天攢柴了,還都是濕的,回來還得烘乾,早準備比較好,你自己一個女孩子總歸不好弄。”
桑喆歎了口氣,不管怎樣,黃叔還知道惦記她,她總要念人家個好,作為報答,說話就正常點吧:
“謝了黃叔,我不跟你們一塊去了,我信得過你,可信不過那位。”
“嗨,都鄰裡鄰居的……”黃叔尷尬地看了看後頭,又道,“那你柴火怎麼辦?”
“我找陳夏幫忙。”
不遠處人群中傳出一句“果然就會勾引男人”的唾罵。
桑喆一聽就聽出來是韓鬆,遂冷笑一聲:“黑珍珠!”
“嗷!”
黑珍珠跟一道黑旋風似的躥了出去,奔著韓鬆的腿就咬,韓鬆狼狽地用爬山輔助用的棍子邊擋邊躲,還是被黑珍珠咬了一口:
“桑喆!你瘋了!”
“行了,回來吧!”桑喆彎腰摸了摸黑珍珠的大頭,現在黑珍珠總算是度過幼年期,有了大狗的模樣,之前他幫桑喆對付梁聰,雖然咬過人見了血,但那之後也一切正常,桑喆便不再拘著他,“你嘴以後放乾淨點,彆讓一條狗替你爹媽教育你。”
旁邊連望、彆墅男主人、韓鬆的男同學、牛大爺,還有胖女人,都沒給韓鬆出頭,韓鬆便也總算不敢再說什麼。
黃叔也尷尷尬尬地打了個招呼走了。
桑喆關了門,琢磨著。
連望好老實呀,是傷沒好嗎?
不過,找陳夏不是說說而已的,桑喆當即便鎖了門,帶著黑珍珠去陳夏家。
對方一聽去砍柴,便果斷同意了,砍柴這種事,有空間幫忙可省事太多了。
而對桑喆來說,砍柴這種事,有個大力士幫忙,也能省事很多。
於是兩人緊著連望一行人外出的功夫,也趕緊去山上了——原來陳夏也一直很提防連望他們。
二人選了和連望他們完全不同的方向走,陳夏拿著油鋸,伐倒一棵,就被桑喆直接裝到空間裡。
黑珍珠負責警戒。
二人效率驚人。
最後二人往各自的竹筐裡都放了些柴用來掩人耳目,便開始往回走。
他們得儘量比連望他們回得早才行。
“真不知道這種提防的日子得過到什麼時候。”桑喆罵了一聲。
“目前這樣下去,恐怕得過了冬了。”
“不說這個了,這次的木頭我放到空間裡烘乾,回頭咱倆一人一半?”
“行,辛苦你了。”
桑喆上次去陳夏家,看到他家有些煤炭,不過貌似不多:“你的話,這些木頭過冬還不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