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來到了神武二年,整個大周帝國的四方依舊炮聲隆隆,
畢竟,
張晉這個皇帝陛下可是說,他們打到哪裡哪裡就是大周帝國的邊境,這要不打快點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至於西南的益州,負責對西南作戰的西進集群在收複了湖廣黜置使司之後,並沒有沿著大江直插益州黜置使司,而是突然揮兵南下,一路攻陷了湘州、黔州、滇州三個黜置使司,
緊接著直撲暹羅都督府和駐紮在那裡的鷹帝國殖民軍打了起來。
而益州呢,
張晉當然不是為了什麼父子情,是因為有人為了表忠心跑到張大帝麵前拍胸脯,他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益州。
怎麼說益州也是大周帝國的國土,不打仗就能拿下來,張晉自然十分樂意。
……
益州,蓉城府。
大都督官邸。
當年隆武帝一紙詔書傳位給張禛,可是鬨的沸沸揚揚,隻是被張晉插科打諢弄成了天下笑柄,張禛自是沒臉稱帝登基,依舊自稱大都督。
隻不過隨著張晉節節勝利,天下大勢已經明朗,世家大族都是一些見風使舵之徒,自然沒有人再願意燒張禛這個冷灶,以至於堂堂的大都督府變得異常冷清。
都督府內的一間書房裡,張禛正和張祥坐在一起,隻不過兩人都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
張祥看著滿臉的憔悴張禛開口安慰道:“四哥,我剛剛看報紙上說,張晉的軍隊已經打到了暹羅、南越兩個都督府,正在和鷹帝國的軍隊對峙,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打起來,到時候咱們的機會就來了!”
張禛可沒有張祥那麼樂觀,一臉愁苦的搖了搖頭道:
“沒用的,張晉的軍隊已經占領了滇州,鷹國人就想要幫我們都沒有機會,除非他們能飛過喜雅山!”
張禛的話把剛升起一點希望的張祥給打擊壞了,
“十三弟,你放心吧,我張禛沒那麼容易被打垮!”張禛見張祥一臉的生無可戀連忙安慰道。
然後站起來走到正堂門口深吸一口氣,轉身看著張祥道:
“十三弟,有一點你說的不錯,張晉不進攻我們確實是我們的機會,他們為什麼不進攻我們,就是因為益川天險萬夫莫開,我們可以趁著這般時間,利用益川的崇山峻嶺打造一道銅牆鐵壁!”
“隻要張晉這個逆子敢來,本王定讓他撞個頭破血流!”
張禛說到最後眼神突然變得狂熱起來,隻聽他大聲道:“就算本王當不了這天下的王,也要當這益州的王!”
就在同一時間。
大都督府門外的一輛小轎車裡,寶郡王李君羨、原內閣首輔陳聽玉坐在後座上。
陳聽玉看著一臉猶豫的李君羨不由笑道:“怎麼,你是怕雍王殺了我,還是擔心雍王把咱們兩個都殺了?”
李君羨陰著一張臉沒有說話,他當然不是害怕張禛把他殺了,就憑他在益州的影響力,張禛也不敢,
他是怕張禛把陳聽玉殺了,到時候張晉找他的麻煩,滅了他的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