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的會害死更多的人，可他不後悔，因為阿衡哥哥說，這些都是他們欠他們的。
姮姝看著眼前的人，淡聲道：“阿衡既煉製出了你，便不會將你的命源放在這具傀儡上。”不然太容易死。
不過阿衡現在昏迷不醒，又是在五洲這種地方，想必無法為他換更好的身軀。
結印完成，姮姝將一道結印推入姮陽體內：“關鍵時候，這結印用得上，走吧。”
姮陽沒有馬上離開：“姐姐，你還沒告訴我，那些人都是誰？”
“你……”姮陽頓了頓，雖然他不是真正的姮陽，可他也想姐姐像從前那樣疼愛他：“還會最喜歡我嗎？”
姮陽眼中有期待，姮姝看著他：“你不是真正的姮陽，我也不是曾經的姮姝。”
“姐姐，我知道了。”姮陽眼中的光消失去，低著頭的模樣像是沒人要的可憐小狗。
姮姝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沒有多言：“走吧。”
被摸頭後，姮陽立刻抬起了頭，那雙黑色更多的眸子中再次浮現出了光芒：“姐姐，我走了。”
雖然姐姐沒說，但姐姐摸他的頭了，姐姐不討厭他。
“嗯。”姮姝神色淡淡的應了一聲，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
很快，一人一惡魂便消失在了姮姝的視野中。
在姮陽離開後，姮姝抬手，將四周的死氣全部吸入自身，隨著死氣散去，視線再次清晰，姮姝一抬眸便看到了蓮佛。
見到蓮佛，姮姝一點也不意外，那惡魂過來時，蓮佛就跟著過來了，隻是沒出現。
也就那個小傻子沒發現，覺得她不會讓人聽到，小嘴一張，叭叭叭全說了。
姮姝看著蓮佛：“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蓮佛從暗處走出來，在姮姝身前停下：“他喚你姐姐，他們想引起五州大陸的戰爭，讓五洲滅，這些我都聽到了。”
“聽到了又如何？”姮姝抬頭與蓮佛對視：“你出現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沒阻攔姮陽說，就不怕你知道。”
姮姝看著蓮佛，笑得肆意：“蓮佛，你會說嗎？”
蓮佛看著姮姝臉上的笑容，眸中也浮現了笑意：“姝姝，你覺得呢？”
姮姝原本在與蓮佛對視，聽到這個稱呼，皺眉：“什麼鬼稱呼？”
姝姝，她還蓮蓮呢。
“這麼大的秘密，換個稱呼證明我們關係更親近，我才能更好保密，不是嗎？”蓮佛嘴角微勾：“姝姝？”
姮姝一臉無語看著蓮佛：“你要喜歡喊就喊，應不應就是我的事了。”
“好。”蓮佛笑著應聲：“姝姝。”
姮姝看他一眼，懶得和他計較，轉身往回走：“不讓你喊你會說出去嗎？”
“你不會，你可是幫我毀了兩個地方的鎮魂樹。”姮姝道：“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也是。”蓮佛跟在姮姝身後，笑著道：“我們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不過……”蓮佛下了個鉤子，聲音之中滿是愉悅：“你若是讓我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和姮陽還有那個阿衡有關。”
姮姝聽到這話，轉身看著蓮佛：“我讓你喊，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