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吃完早飯,就趕著兩人回去,畢竟新婚第二天,想讓小兩口好好相處,兩人也不客氣,就一起回到前殿,胡善祥覺得身心俱疲,回到屋裡,就卸下來外衣,穿上了薄薄的紗衣,明朝時期的天氣非常反常,科學家稱為小冰河時期,這個時候夏天天氣非常炎熱,而冬天非常寒冷,所以胡善祥讓人準備了很多紗衣,就怕自己受不來酷暑!
朱瞻基看著換完衣服的胡善祥,薄薄的白色紗衣裡麵穿著紅色的肚兜,若隱若現的,這讓他興趣盎然,立刻黏了上去:“娘子,這件紗衣是昨天穿的那件嗎?我對這件紗衣印象深刻。”胡善祥想起昨天的事兒,臉上立刻起了紅暈,這個色批要乾什麼?朱瞻基把人抱在懷裡,手就往袖子裡鑽,袖子寬寬大大的,胡善祥把臉埋在他懷裡,小聲地說道:“你把人都叫下去,這麼多人看著呢!”
朱瞻基看著宮人們都站在那裡,站得滿滿當當的,不耐煩地說道:“都下去吧,有事我叫人,沒有我的吩咐都彆進來。”等人都出去了,朱瞻基立刻動手動腳的,很快裙子就被解了下去,薄薄的紗衣根本遮不住,胡善祥隻能用手捂住,朱瞻基卻繞過這個地方,用手想要解掉肚兜上麵的繩子,胡善祥自然也知道,可是耐不住這人的速度,肚兜沒一會兒時間都被掀了下來,她是隻能用雙手遮住重點部位。
朱瞻基卻不著急了,他用眼睛描摹著胡善祥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雖然紗衣遮住了全身,但是隱隱約約地,根本遮不住春色,胡善祥羞得沒處躲!朱瞻基再也受不來了,抱起她放在床上,自己的上衣也脫個精光,準備細細品嘗這道絕色佳肴!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孫寶珠站在殿外,想要求見太子和太子妃。屋外的袁琦正放空呢,知道主子這一時半會是出不來的,結果就看到了孫寶珠,他無語了,這位太孫嬪可真會找時間,她是仗著跟太孫的寵愛胡作非為,可憐我們這些宮女太監了。
袁琦看著孫寶珠這副模樣,好心勸道:“太孫嬪,您有什麼事情等下再說,太孫和太孫妃有事相商呢。”孫寶珠卻執拗地說道:“袁公公,我是來請罪的,昨天我生了病,打擾了太孫和太孫妃同房花燭夜,所以特意過來請罪的,勞煩您通報一聲。”
袁琦無語地想著:這個人是看不懂眼色嗎?我們都在這裡,太孫他們在乾什麼事兒,她心裡沒數嗎?不過這點倒是冤枉人了,孫寶珠長年身體不好,所以她跟朱瞻基的房事也就寥寥幾次,而且體驗還很不好,自然就沒發現宮人們都在外麵有什麼事?袁琦無奈地說道:“太孫和太孫妃睡下了,您下午再來吧。”
有經驗的宮女太監勸道:“主子,要不我們下午來,不著急,現在這個時間很不合適。”孫寶珠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還是覺得是太孫妃作祟,她“撲通”一下跪下來,大聲說道:“太孫妃,寶珠給你請罪了,您不要跟寶珠計較了,寶珠隻是身體不好,這才打擾您和太子的洞房花燭夜!”
朱瞻基還在胡善祥身上慢慢探索,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緩緩遊走,他的唇瓣在她耳邊、脖頸輕輕廝磨。胡善祥在他的逗弄下,朱唇輕啟,想要朱瞻基的撫慰,朱瞻基也不客氣,深深地吻了上去那是一個熱烈的吻,他們的舌尖在口中交織在一起,彷佛所有的等待與渴望都融化在這個刹那的熾熱之中。
可是前麵的嘈雜聲也越來越大聲,聽到孫寶珠的話,胡善祥首先恢複了理智,猛地推開朱瞻基,氣喘籲籲:“寶珠妹妹在外麵,殿下,我先去整理一下!”聽到這話,朱瞻基的理智也回籠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孫寶珠這幾天是怎麼呢?可真會挑時間,他不得不懷疑孫寶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他無奈地放開眼前的可人兒:“你慢慢整理,我去看看,我叫蓮紅和靛青進來幫忙!”說完,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平複一下自己的欲望,胡善祥看到他這個樣子,也咯咯大笑,朱瞻基看著某人這樣,氣得想要直接抓過來辦了她,可是這個時間也不對呀!
朱瞻基快速穿好衣服,到了前廳,袁琦看到自家主子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就知道他現在心情肯定不好,希望太孫嬪聰明一點吧!朱瞻基也不理她,而是叫了蓮紅和靛青:“你家主子在裡麵換衣服,你們進去服侍吧!”蓮紅和靛青聽到太孫這麼說,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兩人走進裡屋,就看到太孫妃身上都是紅點點,立刻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兒,也由衷地為主子高興,在宮裡能夠得到太孫的喜愛,以後的日子才好過呢!
胡善祥看到兩人,趕緊招呼道:“去取我的湖綠色那件交領,速度快點,太孫嬪還在那裡等著。”蓮紅好奇地問道:“主子,早上那件鵝黃色圓領不能穿嗎?”胡善祥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說道:“太孫殿下做的好事兒,我這個能讓彆人看到嗎?”蓮紅看了看脖子的吻痕,就像玫瑰一樣在雪白的肌膚上特彆明顯。靛青則快速取來衣服,幫胡善祥穿上,相對於蓮紅,靛青做事情麻利多了!
朱瞻基坐在前廳的椅子上,正沉默地喝著茶,想要澆澆火,孫寶珠隻好找話題說道:“殿下,您是了解我的,萬不得已,我是絕對不會打擾您和太子妃,我那兩個丫頭也是昏了頭的,大大咧咧的,我早上已經罰了兩個丫頭,現在還在院子裡跪著呢!”朱瞻基何嘗不知道這是托詞,但是孫寶珠畢竟也是自己看著長大,該怎麼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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