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善祥這才滿意地說道:“這樣呀!”朱瞻基看著她這副吃醋的樣子,心裡好笑:這個小醋壇子,今天我要是去吳春兒那裡,她還不得連飯都吃不下,明明在意還不說!朱瞻基越腦補,越覺得胡善祥對自己愛得死去活來,刻骨銘心!
胡善祥看著他一個人吃著飯也吃得眉開眼笑,簡直是莫名其妙,這廝今天是怎麼呢?腦子不清楚了嗎?兩人吃完飯,抱在一起看書,朱瞻基正給肚子裡的寶寶讀書呢,這也是胡善祥根據自己淺薄的育兒知識要求的,隻要是對孩子,朱瞻基自然無有不應!
深沉而富有磁性的男聲,像大提琴獨奏,輕輕拂過耳畔,帶來一種獨特的慰藉。他的嗓音雖然粗獷,但是鏗鏘有力,肚子的寶寶聽到父親的聲音還是挺給麵子的,動個不行。朱瞻基也摸到了孩子的聲音反應,更加欣喜,讀得更起勁了!
可是讀著讀著,朱瞻基卻覺得不大對勁了,自己渾身都熱了起來,無論是四肢,還是頭腦,特彆是那處,無止境的幻想,身上的暖流一陣陣衝擊他的理智,血液在沸騰,心臟在狂跳,想要得到的念頭在這一刻快要破體而出。他攬住胡善祥的那隻手,好似岩漿湧動般地熱切,仿佛一切都失控了。
胡善祥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殿下,你怎麼呢?”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觸摸著他的臉蛋,卻被朱瞻基一手抓住了:“善祥,那湯裡有問題,吳春兒真是膽大包天!”胡善祥心疼地抱住他,這可怎麼辦?難道要把他推給吳春兒嗎?朱瞻基卻看出了她心裡所想:“你想都不要想,那種女人用這種下三路的手段讓我過去播種,我才不去好,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胡善祥聽到這話,都笑了出來,這都什麼和什麼,一個大男人說自己是羊!朱瞻基氣不過用吻封住了她的嘴巴,這個小女人還笑話自己,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女人措手不及,隻是順從的閉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當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隻是跟著他一起淪陷!兩人吻著吻著,卻越發不可收拾了,朱瞻基的手慢慢伸了進去,他把她身上的上衣脫下,橫抱著人上了床,整個人小心翼翼從雪白的脖子開始一點點往下吻,“娘子,已經四個月了。”
而一直等著的吳春兒,從太陽下山等到夜深人靜,都沒有看到朱瞻基的身影,她心裡疑惑極了,難道殿下去找了其他人嗎?她想到這裡,又氣又急,就怕誰搶了她的機會。終於熬到了第二天,她趕緊叫人去打聽,昨天朱瞻基到底睡在哪裡呢?結果宮人回來報告道:“主子,昨天殿下還是歇在太孫妃殿下那裡,沒有去其他地方!”
吳春兒麵色猙獰,把早飯都摔了,心裡暗想:胡善祥,你真是好樣的,大著肚子還霸著太孫,真是不要臉,自己有了孩子,就不讓彆人有孩子,你這麼囂張,等著,我會讓你付出代價!周圍的宮人都嚇死了,從來沒見到這麼溫柔的太孫嬪竟然這麼可怕,嚇死人了,大家都跟鵪鶉一樣縮在一邊,就怕一不小心就送了命!
等到朱瞻基醒了,胡善祥還在裡邊睡得香呢,看來是昨天鬨得有點狠,這個吳春兒果然是不安分的,如果不懲戒,還不知道再鬨出什麼事端?他叫來袁琦擬了一道口諭,袁琦領命而去!朱瞻基解決完事情,看著裡頭的大寶貝又有了睡意,把人摟緊了繼續睡會兒!太子妃那裡也收到了宮人們的報告,她對這樣狐媚惑主的妃嬪是一點兒都看不上,心裡對吳春兒也有了看法,果然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竟然用這樣的方法,這要是不懲罰以後肯定是變本加厲,所以太子妃對朱瞻基的處罰是十分讚同的。
吳春兒正在暗暗詛咒胡善祥,就聽到外頭有人稟告:“太孫嬪,袁公公來了!”吳春兒想到昨天的那碗湯,臉一下子就白了,糟了,這是來算賬的嗎?如她所料,袁琦冷著臉宣讀口諭:“奉太孫口諭,吳春兒身為太孫嬪,不守婦道,獻媚惑主,罰禁閉半年以儆效尤!”吳春兒整個人都倒了下去,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這要是關半年,孫寶珠就出來了,胡善祥孩子都生了,有自己什麼事兒,她的孩子怎麼懷呀!殿下,你真是對我一點兒情麵都沒有嗎?
孫寶珠自然也聽到了隔壁的動靜,她這個吳春兒也沒有什麼好印象,這個吳春兒太裝了,明明就是宮女,還非要學跟著學琴棋書畫,裝什麼風雅,這才是真麵目,竟然用藥,活該!但是大郎昨天在還是在那個女人那裡嗎?這個認知讓她心煩意亂,那個女人自從大肚子之後,大郎就一直守著她,就算是這麼一個緊急情況,大郎還是歇在那裡,他的心裡難道真的裝下了那個女人?
胡善祥睜開眼睛,想起昨日的荒唐,心裡有點不好意思,看到旁邊的朱瞻基還在酣睡,躡手躡腳地起床,就怕驚動了他,昨天那碗湯也不知道有沒有副作用,她讓蓮紅去請華太醫,華太醫還以為太孫妃有什麼事兒,趕緊馬不停蹄地跑過來!
結果他來了這裡一看,人沒事,心才放下來:“殿下,您是有什麼事嗎?”胡善祥小聲說道:“昨夜太孫殿下喝了一碗湯,情緒很激動,我怕他身體有損害,你幫我看看!”胡善祥雖然說得隱晦,但是意思是很明白了,這是被人下藥了。華太醫也是見怪不怪了,這宮裡的女人為了爭寵,那是花了多少心思,用了多少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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