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朱棣派的人到了,袁琦已經在那裡等著。可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卻發現那裡已經人去樓空,隻留下一片空蕩蕩的場地。眾人都感到十分震驚和疑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不可能啊!
這件事情甚至驚動了太子,朱棣召集了他一起過來商量,試圖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袁琦感到非常納悶地說:“殿下,您離開後大約有兩個時辰,這支隊伍突然動了起來,奴才實在不明白其中原因。”
朱棣轉頭望向禁衛軍首領,眼神犀利如刀,問道:“你們在現場看到了什麼,如實說來!”禁衛軍首領恭敬地回答道:“啟稟殿下,微臣帶領隊伍對這座山進行了裡裡外外的仔細搜查。可以確定這些人確實在這裡活動過,並留下了一些活動的痕跡,但具體目的是什麼,微臣並不清楚,微臣還留了一些人在現場,希望能發現什麼。”
朱棣想到下午聽到的消息,心中不禁一動。他意識到這些事件之間必然存在著某種聯係。隨著瓦剌人的蠢蠢欲動,這些隱藏在暗處的勢力也開始逐漸浮出水麵。
朱瞻基的心情異常沉重,武昌發生的一切仍然曆曆在目,難道如今又要再次上演同樣的悲劇嗎?
而這時,朱棣毫不猶豫地做出決定:“與瓦剌的戰爭已經無法避免,太子,待朕禦駕親征之時,將帶你兩位弟弟一同出征。朕擔心他們二人受到奸佞之徒的蠱惑,而這京城便交托於你,切不可心慈手軟!”
朱高熾聽後,默默地點頭表示明白。他深知自己肩負著巨大的責任,必須守護好京城和大明王朝的安寧。然而,麵對如此複雜的局勢,他不禁感到壓力倍增。
朱瞻基臉色不善地回到鹹陽宮,華太醫正給胡善祥診脈,華太醫的眉頭緊鎖,又讓胡善祥換了一隻手,他想看仔細些。朱瞻基看到這副情景,關心地問道:“怎麼樣?太孫妃和孩子沒事吧!”
華太醫搖搖頭:“不大好,這一胎比上一胎大些,太孫妃這段時間思慮過多,對肚子還是有些妨礙,殿下,您這段時間可要注意些,讓太孫妃保持心情愉悅,可不能再這麼顛簸,還是在鹹陽宮裡走走,身體要緊。”
胡善祥聽了也有些後怕,她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眉頭緊蹙,眼中滿是擔憂和不安:“華太醫,我一定會好好休息,孩子千萬不能有事啊!”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仿佛害怕一不小心就會失去這個寶寶,現在孩子都已經有心跳了。
朱瞻基見她如此緊張,連忙伸出手輕輕攬住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彆擔心,我們的孩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他的眼神堅定而溫柔,胡善祥能感受到男人的緊張。接著,朱瞻基緊緊地將胡善祥擁入懷中,輕聲說道:“孩子會沒事的,你放心就好!”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暖,如春風一般讓胡善祥心裡踏實了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裡,胡善祥便乖乖地待在宮中,不敢輕易外出。她時刻提醒自己要小心謹慎,生怕再發生任何意外。
然而,朱瞻基卻無法一直陪伴在她身邊。邊疆的局勢越發緊張,朱棣已經忍無可忍,決定提前出征。
朱瞻基得知這個消息後,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擔憂。他深知胡善祥最近的身體狀況不是很穩定,而且他也不確定自己這次出征需要多久才能回來,是否能夠趕得上孩子的降生。想到這裡,他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
胡善祥自然也看出了他的擔憂,她知道朱瞻基心係國家安危,但同時也擔心自己的安危。她輕輕地握住朱瞻基的手,溫柔地說道:“你不要擔心我,我一個人可以的。”女人的眼神如月光一樣溫柔。
朱瞻基深深地看著胡善祥,眼中充滿了深情與不舍:“可是……”
胡善祥打斷了他的話,微笑著說:“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況且還有韋珍她們陪在我身邊,母親也會照應我的。”她的語氣輕鬆,似乎想要減輕朱瞻基的負擔。
朱瞻基歎了口氣,無奈地點點頭:“好吧,那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如果有什麼事情,立刻派人通知我。”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眷戀,他真的不想離開自己的妻子。
可是分彆的時候到了,朱瞻基穿好了盔甲,站在胡善祥麵前:“怎麼樣,娘子?”語氣裡儘是嘚瑟,胡善祥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他身著一件青銅戰甲,甲胄上的鱗片猶如龍鱗般排列,顯示男人尊貴的身份。頭盔頂端尖銳,猶如鷹嘴,把他的臉部映襯得更加威嚴。
胡善祥摸著男人的盔甲,心裡卻格外惆悵:“夫君,你不要受傷,我和孩子們都等著你,你一定要平安歸來!”說完,她緊緊地依偎在男人寬闊的胸膛,胸前的盔甲是那樣的堅硬,但是心愛的女人卻能讓男人變成繞指柔。
朱瞻基緊緊地抱住女人:“你放心,我一定會平安歸來!”說完,他鄭重地在胡善祥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胡善祥心裡亂得跟麻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激素的作用,她今天的心情格外沉重。
時間總是悄無聲息地溜走了,前方的戰鼓已經敲響,朱瞻基輕輕地推開胡善祥,疾步走出宮門,士兵們身披鎧甲,手持兵器,整齊劃一地等在午門前。
他們嘹亮的口號聲回蕩在紫禁城中,這聲音令人震撼,胡善祥聽著這聲音,心中感慨萬千。一將功成萬骨枯,這樣的戰爭又會死多少人呢?她隻希望朱瞻基這回能順順利利,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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