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到寢殿後,胡善祥還是覺得很不解:“夫君,你說郭貴妃一直都是這樣嗎?你沒有看到娘氣成什麼樣子了?”
朱瞻基無奈地笑了笑,說道:“郭貴妃的父兄都是有才之人,她或許就是因為這個才有恃無恐吧!而且爹確實也寵著她。”
胡善祥聽了這話,不禁想起郭貴妃最終的結局,心中有些疑惑,這個郭貴妃看起來也並不愚蠢啊,為什麼要屢次招惹張皇後呢?
聽到朱瞻基的解釋後,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被偏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吧!
朱瞻基卻轉移了話題:“爹這回登基,二叔、三叔他們倒是安分了很多,我總覺得不大對勁,這兩人可不是安分守己的性子。”
漢王府裡,漢王正一個人躲起來喝酒,管家卻引了一人進來,那不就是黑衣人。黑衣人一見到漢王就嗤笑道:“漢王好興致,還有這般好酒。”
自明太祖朱元璋開始,明朝的守孝期格外嚴格。在初喪時,親屬要剃發、穿素服,表示對逝者的哀悼之情;而到了終喪時,則需要改換正常服飾,以標誌喪期的結束。
所謂“易服”,就是在喪期內更換衣服,一般分為三次。第一次易服是在喪服初穿之後,第二次是在喪服被破壞後更換,第三次則是在喪服恢複之時。而複,便是恢複正常飲食和社交活動。在喪期結束後,親屬們才能夠恢複正常的飲食,重新參與社交活動。
仔細一算,現在還在守孝期內,再加上所以漢王才會偷偷摸摸地躲起來喝酒,黑衣人才會這般諷刺他。
漢王歎了口氣,拿起酒杯一飲而儘,心中才稍稍舒暢了些。他皺著眉頭說道:“老爺子真是心狠啊!如今我們已毫無勝算了。”
黑衣人在一旁,臉上神色陰森,他緊握著拳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漢王說:“漢王,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彆忘了,你手中還掌握著一支強大的私兵呢!”
漢王沉思片刻後,輕輕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你不甘心,但現實就是如此殘酷。老爺子既然已經做出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他手裡的將士隻認虎符,虎符都在朱瞻基小子手裡。況且,我的軍隊也未必能夠對抗老爺子留下來的勢力。”
黑衣人聽後,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思考什麼。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站起身來,激動地說:“漢王殿下,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雖然朱高熾他們已經占據了局麵,但隻要我們能還能繼續活動,還是有機會扭轉局麵的。”
漢王苦笑著搖搖頭,無奈地說:“老三,你太天真了。老爺子早已算無遺策,我們根本無法與大哥他們抗衡,民心、軍心都在他們身上。”
黑衣人卻不氣餒,繼續勸說漢王:“漢王殿下,你不要這麼悲觀。我們可以想辦法聯合其他勢力,共同對抗朱高熾他們。隻要我們能找到足夠多的盟友,就有可能打破僵局。”
漢王沉默不語,心中暗自琢磨著黑衣人的提議。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抬起頭來說:“你說得不無道理。但要聯合其他勢力並非易事,需要慎重考慮和精心策劃。”
黑衣人見漢王態度有所鬆動,立刻趁熱打鐵地說:“漢王殿下,我們可以先從一些實力較弱的勢力入手,逐步擴大我們的聯盟。”
漢王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黑衣人的意見。兩人開始商量具體的行動計劃,希望能在這場權力鬥爭中找到一線生機。
老爺子給朱高熾和朱瞻基留下來的暗衛越發厲害人了,前腳兩人商量好,後腳朱高熾他們就知道了。
朱瞻基有些疑惑地說道:“爺爺不是已經知道了這股勢力嗎?這些人為何還能蹦躂?這不是爺爺的做法?”
朱高熾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老爺子也是怕還有漏網之魚,想要一網打儘,這些隱藏在暗處的人太多了。”
朱瞻基有些無語地說道:“所以他們一定會利用二叔吧!三叔已經被圈禁,堂弟恨死了三叔。”朱高熾點點頭:“還有私兵,我猜大概就是你二叔的,隻不過這群私兵到底是聽誰的?也許你二叔都不知道!”
朱瞻基有些頭疼,朱高熾笑著說道:“放心,爹一定不會把這個爛攤子留給你。爹一定會把這些人都收拾了。”可是有時候,世事無常,誰也說不定。
又到了新年,朱棣過世的陰影已經逐漸消失,新年新氣象,皇後忙得腳不沾地,這幾日皇帝要宴請群臣,皇後身邊得力的張女官沒了,她就更依賴胡善圍姐妹,再加上離得遠,婆媳倆倒是和諧了許多。
朱瞻基回到東宮,結果胡善祥還沒回來,他一個人百無聊賴地躺在躺椅上,突然一隻柔軟的手慢慢地滑向男人的腰肢,朱瞻基心裡蕩漾,以為是胡善祥回來了,結果這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這個觸感不大對呀!
他猛地睜開眼,果然不是胡善祥,是一個陌生的宮女,朱瞻基一把把人推開,嫌棄地吼道:“什麼玩意?你到底是誰?怎麼敢進來?誰叫你進來的。”
胡善祥聽到男人的聲音,趕緊進來一看,一個陌生的宮女跪在那裡,朱瞻基一臉嫌棄地看著她,看到胡善祥來了,朱瞻基趕緊撇開關係:“娘子,這跟我沒關係,不是我,我都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冒出來的!”
胡善祥哪裡不知道怎麼回事?朱瞻基看著放蕩不羈,實際上對女人的要求可高了,這樣的小菜苗他可看不上,隻是這人哪裡冒出來的。她生氣地問道:“你是哪個宮的?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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