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之過,臣很快就會給殿下一個交待。”
越岱忽而看他一眼,語氣溫和:“你知道如何彌補?”
“臣知道,定不會讓殿下失望。”
越岱點了點頭,於是問:“今日誰入選了蠶花仙女?”
“郡主。”
“不是世子妃?”
“不是。”
“可惜了。”
“殿下的意思是不用按照慣例。”
以柔抵柔,故有氤氳醇香之樂。
越岱瞥了一眼桑葉上又嬌又軟的蠶,再想起利昭,淡淡道:“毛毛蟲怎可跟蠶相比。”
“記著你欠孤的就行。”
方耐惶恐地應“是”。
越岱便讓方耐退下去了。
太子妃宛晚從屋內端了茶出來:“殿下,剛泡好的解渴茶。”
登時她的腰就被越岱纏住,手也不安分起來:“什麼茶,能比得上太子妃解渴。”
兩人之間就隔著一個茶盤,越岱覺得礙眼得很,伸手接過,就擱置在一旁。
可算讓軟玉完完全全地蹭在他身上,濺起一陣陣酥麻,清香乍泄。
原本利岱跟他搶太子妃時,還有些黯然神傷。
誰知道因禍得福,得了這麼一個妙人,才覺以往都是虛度。
宛晚的手已經覆在他的胸膛,自然知他所想,半推半就道:“殿下又誆我,人哪有水止渴。”
不止聲音嬌美,人也在他的掌中漸漸發軟,眼角似點塗胭脂。
“試試不就知道了。”
越岱抱著人坐下,宛晚抵住他的肩膀提醒:“殿下,這是白日。”
“人都已經退到門外,院內隻有我們兩人。”
“那也不可,太後知道,會訓斥臣妾。”
越岱抓住她的纖纖玉手往唇邊一吻:“挨兩聲罵,能有此事快活?”
宛晚不自覺地顫了一下:“還是不妥。”
越岱湊近咬耳朵:“等我疼惜你就妥了。”
“殿下你欺負臣妾。”
嬌聲軟語一點一點撩撥越岱的心弦,他情不自禁道:“白雪皚皚,誰不想嘗一嘗。”
越岱的手盤旋至她的腰後,手指輕輕一勾,絲綢響起淡淡的摩擦聲。
宛晚隻覺得某處一鬆,低頭一看,身上的陌腹已被掀去,再抬眸隻見他笑著俯身下來。
宛晚自認所修之術爐火純青,可也受不住他恣意扮演、索求無度。
或許這就是義兄所說的貪淫,而非貪色。
但因此事能綿延子嗣,非但沒有淪為禽獸事,甚至雅稱行雲沐雨。
她出神之際,依稀聽越岱在說:“往後你與孤二人時,可以穿少一點,最好是穿孤送的那件衣裳。”
“臣妾若不依哩?”
“不依就按照內務府侍寢的規矩,也省得孤動手,你們女子的衣服脫起來真麻煩。”
說來男女衣裳差不多形製,男子的衣裳脫起來也一樣麻煩。
釵鬟儘卸,她僅有的意識漸漸被越岱消磨,瀲灩無際,恰似院內牡丹爭相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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