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錚出列,同樣抱拳單膝跪地,滔滔不絕地訴說冤屈。
“陛下,臣冤枉!臣好好地在王爺書房裡醒酒,結果被英國公的女兒強了,痛失清白。
但臣要臉,臣不會向幽王討公道,幽王好心讓臣在他書房歇息,臣隻有感激的,哪裡還能怪罪於他?
臣要向毀臣清白的英國公討公道。
他教女無方,教出一個厚顏無恥、玩弄手段的女兒,必須賠償臣的損失!”
王錚說得振振有辭,連康宗都忍不住氣笑了,一邊讓兩人起來回話,一邊腹誹:這兩人一個比一個極品,一個比一個厚顏無恥。
英國公氣極,轉頭怒視著王錚。
“你,你,怎麼說話的?分明是你玷汙了我女兒,竟然倒打一耙,說是我女兒汙了你?虧你一個大男人,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王錚瞥了他一眼,絲毫不動氣。
“承讓,這不是向英國公學習的嘛!”
英國公一噎,“向我學?我哪有你這麼無恥?”
王錚笑笑,“英國公客氣了,你的無恥,本衛不及萬一。
本衛尚未婚配,便被你女兒強了,消息一傳開,哪家肯將愛女下嫁於本衛?本衛未來的妻子就這麼被害沒了,本衛不找你說理,找誰呢?
本衛才不像你,明明是你女兒做錯事,竟賴到王爺的頭上。”
康宗被他們吵得腦殼疼,出聲製止了他們。
“英國公,既然王愛卿未娶,你女兒未嫁,不如兩家合一家,結為兒女親家,你們意下如何?”
“不行!臣,不願!”
英國公與王錚異口同聲地回答,氣得康宗咳嗽起來。
待平了喘,立刻啞著身子問英國公,“愛卿為何不願?”
英國公沉聲回稟,“陛下,我兒的心上人是幽王,豈能另嫁他人?”
這下子,所有人都大搖其頭,英國公過了,忒無理取鬨了。
他女兒都和指揮使生米煮成熟飯了,還想琵琶另抱?有點想屁吃的意思了。
康宗轉頭問王錚,“王愛卿為何不願。”
“陛下,此等爬床的女子,怎可為正妻?本衛出身雖不顯,但好歹是陛下身邊的臣子,大小也算一塊招牌了。
怎能娶這樣的女子為妻,說出去豈不是丟陛下的臉?”
康宗一想也有道理,於是接著問,“那收為侍妾你可願意?”
王錚猶豫又猶豫,終於勉強答應。
“若看在陛下的麵上,也不是不可以,隻是良妾是做不成的了,最多一個賤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