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話音剛落,薑殊暖便點起了頭。
“我還真不怕!我那六年,不知被世人的唾沫星子淹了幾回,還不照樣好好的?”
太妃一噎,她倒是忘了,薑氏厚顏無恥得很哪!
薑殊暖接著說,“立側妃是王爺的事,若是王爺提出,妾身自當彆論。太妃不若去找幽王說說?”
太妃又一噎,若幽王說得通,她何必來此看她臉色?
眼見太妃一陣黑一陣紅的臉色,薑殊暖便知道,她根本沒有把握說服幽王,所以柿子選軟的挑,想從她這裡下手。
隻是,她看錯人了,若幽王想立側妃,她也是不答應的,更彆說旁人了,門都沒有。
薑殊暖剛想端茶送客,卻不料對方接著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若王妃答應,當然最好不過,若王妃不答應……薑氏,你就不想知道六年前那人是誰?”
薑殊暖聽到前半句,還老神哉哉的不以為意,可聽到後半句時,臉色倏然一變。
六年前的傷,是她永遠不可言說的痛。
聽太妃的意思,她已然知道那人是誰了?
她咬牙切齒地問道,“太妃這話是何意?”
太妃哈哈一聲站了起來,邊說話邊向外走去。
“薑氏,你是聰明人,這麼明顯的事,還需要哀家說嗎?你心中難道沒有猜測嗎?”
帛書勃然大怒,欺負她可以欺負夫人就是不行。
眼見薑殊暖臉色刷的一下變白,帛書追著太妃就罵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哪個為老不尊的貨,塞女人塞到後輩房裡來了。
知道的,以為是老糊塗了;不知道的,以為是十八層地獄跑出來的惡鬼,專門不乾人事。”
帛書腳步不停地追著,高聲指桑罵槐。
“哪個當娘的不為兒女著想,有些人口口聲聲養大孩子,不圖回報,背地裡坑蒙拐騙,就想著彆人當她是皇太後。
皇太後?我呸!自不量力,明明是個不夠份量的妾,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皇太後腔。
真不要臉!!!”
帛書聲音很宏亮,罵得又很大聲,可偏偏又是指桑罵槐,太妃想發作反而掉進了她的陷阱,不得不忍下一口氣,疾步走回怡菲院。
可是,這口氣真難忍啊,氣得她氣血翻湧,生生壓下嘴裡的鐵鏽味,回到上房便吐出一口血,死死用帕子捂住嘴,才沒有露出怯來。
“死蹄子,薑氏這個賤人馬上沒好果子吃了,你也給哀家等著,待日後將你配給太監結對食,看你怎麼耍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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