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少猶豫著是不是直接帶著女人離開的時候,林濤又說話了:
“如果陳少執意要帶人離開,那我們隻有選擇報警,因為你這是強搶民女。
可能警方並不會太為難你,但是世家少爺強迫普通民女陪酒的話題,應該對陳家還是有一些負麵影響的吧。”
“你到底是誰,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到自己的主子被噎的下不了台,邊上的幾個人看不下去,覺得應該表現了。
一個雙臂紋身的家夥,走到林濤跟前,一把抓住肩膀,想把他提起來,再揍上一拳,好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周小燕想起身阻攔,被林濤伸手按住。
那個抓住肩膀的人,提了幾下,紋絲不動,乾脆也就不提了,直接揮拳向林濤頭上砸過來。
林濤伸手抓住對方即將接觸到頭發的拳頭,一個順時針轉動半圈,那個人的胳膊立即反轉到身後,殺豬般的聲音傳出:
“停,停,疼,好疼!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林濤用力一推,那個人直接與牆壁來了個熱吻,額頭上當即就皮破血流。
陳少眯起了眼睛:
“原來是個練家子,怪不得敢當出頭鳥,這就是你挑戰我的依仗嗎,那你可想錯了。
老九,教教他怎麼做人。”
陳少身後立即站出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肌肉緊繃,青筋暴起,雙拳握緊的那一刻,一股殺氣無形的漫延開來。
未待他走近身前,林濤慢悠悠的說道:
“老哥哥,看你也是個橫練之人,在這裡施展拳腳,地方太小,可能會傷及無辜。
不如這樣,我們倆賭一把,這裡有兩個紅酒瓶,誰捏爆它算誰贏,怎樣!”
這個人一聽,也有道理,包廂裡空間太小,確實不適合打鬥。
隻是自己訓練時,捏過雞蛋,捏過核桃,也捏過啤酒瓶,想來這紅酒瓶和啤酒瓶應該是一樣的,便爽快的點頭答應。
“慢著,既然這位同學想賭,那就應該有點彩頭,你想賭什麼!”
陳少很相信老九的實力,知道他這個退役的特種兵,是絕不會輸給這個逞英雄的小子的。
“賭注很簡單,贏了,你們帶這個女人走,沒人攔你,輸了給這個女人道歉,並自搧十個耳光。”
那個叫老九的人一聽就來氣的說:“賭了!不過我要是贏了,你要給陳少跪下道歉。”
林濤點點頭,遞了一個空酒瓶過去。對方接過來,先用一隻手,握緊,再握緊,酒瓶沒有任何反應。
又用兩隻手同時握緊,甚至采用擰的方式,仍然是不能傷及瓶子分毫,最後隻能不甘的放了下來。
“我捏不破,你行嗎!”
林濤沒有說話,左手接過瓶子,右手的兩個手指一捏,瓶頸應聲而碎,呈捏著狀態的兩指停在空中,並沒有被碎玻璃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