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跟手機差不多,是一種載體,能幫你做很多很多事,也能回答你的十萬個為什麼。”
“……”
即便狐白不懂十萬個為什麼是個什麼東西,她也能明白兄長是在嫌棄她問題多。
哼。
她沒問題了。
黑夜裡狐白抗議性地翻了個身,她動靜很大!睡覺了!
楊清見狀也偷偷笑了一下。他裹緊自己的被子,又往被窩裡縮了縮。
一夜無夢。
困意來襲的很突然,等楊清再睜眼,一旁的鬨鐘已經響了有一會了。他再眯著眼睛緩了一眼,卻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來床邊晃動他。
“……兄長?”
這個聲音她聽見過。
總之每當這個聲音一響,她可憐的兄長就要起床去給人家做工了。
昨天他休息了一天。
今天不清楚他要不要休息,但又聽見相同的鬨鈴聲,怕他誤事,狐白這才去叫他起床。
雖然昨晚說了要看電影,但萬一他早上有事呢?
楊清定的是七點半的鬨鐘。
他其實不太清楚狐白吃早餐是什麼時候,要是這個點阿白已經用完早餐了,那就合該她與雞蛋灌餅無緣,且再讓她啃一天的饅頭吧。
“兄長。”
“阿兄。”
狐白小心翼翼地晃動著他的身體,然後被意識迷糊的楊清下意識按住手。
狐白:“……”
楊清反應過來了。
他立馬把手鬆開縮回來,忙解釋道:“對不起,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
“沒事。”狐白也好似慌了一下,她急急忙忙地把手背到身後,心也好似跟著她的情緒一跳。她有些緊張,又似欲蓋彌彰地開口解釋:“我是擔心兄長今日有事……”
其實這不是第一次了。
狐白在心裡想。
當生存受到激烈挑戰的時候,容易拋卻禮義廉恥,拋卻男女大防。就比如那一晚的初見,當她附身拜去的時候,兄長就握著她的手扶了她一下。
隻是當時並沒有太注意。
可當生存條件趨於安穩,似野獸一樣的人又重新披上了楚楚的衣冠。懂禮節,明榮辱,知是非。於是僅屬於男女之間的那些禁忌也就都回來了。僅僅是回眸看一眼,便十分羞澀。
這是喜歡嗎?
狐白在內心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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