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總不能挨個挨個的去問村民是不是迷途者或者大喊迷途者過來集合,於是程誌斌提出了個建議,三人商量了一番決定采用。
雖然用起來有些羞恥,但是感覺應該多少會有些效果。
“在小小的花園裡麵,挖呀挖呀——種小小的種子,開小小的花——”程誌斌扯著嗓子大聲嚎。
沈唯一能和程誌斌走在一起,早就知道了對方是個什麼德性,嚴格來說也算是同道中人,哼哼道:“哈基米—哈基米——”
蘇向晚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但聽到後還是腳步一踉蹌。
她沉默片刻,捂住臉,嘴不自覺的跟著哼起來,彆說,還挺上頭……
迎麵走來了從田裡回來的兩個村民,其中一個扛著鋤頭、長得凶神惡煞的大漢,在聽到這後,突然停了下來,目光看向三人的背影。
也是從外麵來的?怎麼看起來不太正常的樣子?
“鐵牛咋啦?”身旁的人見狀問道。
“沒事沒事,俺剛才想起來落了個東西沒拿,你先回去。”大漢說完就往三人走的方向追過去。
蘇向晚他們走的不是很遠,突然聽見背後傳來道粗獷的聲音,道:“在大大的花園裡麵,挖呀挖呀挖?”
三人聽到後回頭,隻見一個紅著眼眶,長得凶神惡煞的大漢用一種委屈巴巴的眼神看著他們。
三人:“……”怎麼說,有一種被創傷但又沒有的感覺。
蘇向晚打量著麵前的大漢,手部皸裂、布滿厚繭,拿著鋤頭,個樸實地道的村民。
蘇向晚猶豫會,喊出那句通用易懂的暗號,“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大漢說完後立馬放下鋤頭,激動的原地蹦了幾下,兩三步躥上去抓住蘇向晚使勁晃了幾下。
“啊啊啊你們終於來了嗚嗚嗚!”
猛地被這麼一晃的蘇向晚,感覺到一片眩暈,下意識用力一把推開對方,定在原地緩著,“有話好好說,嘔——”
大漢沒防備,以蘇向晚的力氣,這麼一推往後倒了幾步,見蘇向晚臉色被晃的有些蒼白的模樣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晃過頭了。
一個一米八幾的壯漢在他們麵前,小可憐一樣揪巴著衣角,眼淚汪汪的交代。
他,準確來說是她,她叫徐寧湘,第三次進路裡,到這裡的時間線比他們早兩個星期,身份是杏花村裡吃百家飯長大的孤兒鐵牛。
當時他在村裡逢人就對暗號,結果差一點被當成瘋子。
好在先前在論壇上有見過這種迷途者們的進來時間線不一樣的案例,不至於一頭霧水。
徐寧湘為了避免其他人還沒有來,她就被當成瘋子給關起來,一直沉默寡言,按照那道奇怪的旁白聲模仿去鐵牛。
蘇向晚思忖會,道:“你在村子裡的這些天,有遇見其他變成村民的迷途者嗎?”
徐寧湘仔細想了想,搖頭道:“我這些天一直在扮好鐵牛的人設,不是吃飯睡覺,就是田裡乾活,遇見過的村民有試圖對暗號,但都沒有接上。”
“這些天內杏花村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情嗎?”沈唯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