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拍了拍手,回頭看見一臉懵圈的歐晨凱,解釋道:“現在的故事情節裡漢賽爾是被捆起來喪失行動能力的,所以不用擔心他會掙紮出來。”
至於告密什麼的,女人顯然對漢賽爾樂吃苦頭這件事情樂見其成。
“噢噢原來是這樣子。”歐晨凱頭一回看見這種操作,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原來還可以這樣子玩的嗎?
“可這裡就他一個活的,那個失蹤的男主人會不會已經不在這裡了,被女巫帶出去了?”歐晨凱道。
地下室一眼就可以看到鏡頭,放著的東西來來回回就那幾個桶,類似於碎屍用的木桌,還有一個縮在角落裡的漢賽爾,怎麼看也不像還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蘇向晚走到木桌前,桌麵和牆壁到處都是飛濺的深淺不一的紅色,
骨頭、肉塊、以及脂肪的碎末在案板上黏糊的粘著,砍肉的骨刀則深深的陷入木質的案板裡。
潮濕的血腥味讓蘇向晚越來越感覺到煩悶作嘔。
她抓住刀柄,用力將卡在案板裡的刀取了出來。
刀外形微彎曲,刀片較長,呈三角形,刀身上有很多細小的痕跡,看起來有些陳舊和破損。
但依舊鋒利異常。
蘇向晚虛揮了下刀,手感不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作為道具帶出去。
“你拿刀乾什麼?”歐晨凱警惕的後退了步。
剛才蘇向晚的行為還可以說的通,但是正常人誰會去拿不知道碎過多少屍體的刀,還在那裡一臉滿意的揮刀。
先前不是沒有遇上過在任務途中被鬼怪上身的人,因為那人突然發狂坑隊友,把隊友往boss的洞穴裡送,要不是他保命道具多,就險些栽在那裡了。
“適應一下刀的手感,怕等一下用起來不順手。”蘇向晚老實道。
“等、等一下你要用來做什麼?”歐晨凱吞咽了下口水,繼續往後挪。
“碎屍。”蘇向晚見歐晨凱快退到牆壁處了,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舉動和說的話有些不太清楚,解釋道:“不是對你下手,是對這些東西下手。”
蘇向晚虛指了一圈那幾桶破碎的四肢,“你要是不放心我拿刀,也可以換你來碎屍。”
說完她將刀放回案板上,往旁邊走了兩步。
聞言,歐晨凱稍微安心了點,但整個人還是緊貼著牆壁,道:“你好端端砍這裡的屍體乾什麼?”
“這裡是童話故事,還剩下一個頭都可以後期活過來,那麼你覺得那個失蹤的男主人會不會為了躲避什麼而藏在屍體堆裡麵。”蘇向晚道。
而且要是想出來,早就在他們下來的時候就出現了,可直到現在還是一片動靜都沒有。
歐晨凱頓時明白過來,蘇向晚話裡頭的意思,這裡雖然沒有其他的活物,但是還有很多殘肢頭顱啊。
而頭顱的可能性最大。
但歐晨凱對自己碎屍還是存在著心理障礙。
蘇向晚隻能自己來操作,在之前也處理過不少的boss,這點對她還在承受範圍內。
她仔細的看著桌子上的頭顱,有三個頭顱,都男性,年紀大約三十歲那個年齡階段。
蘇向晚拿著刀,道:“我們是外來童話作家,答應了村子裡的人,找到失蹤的男主人。”
“如果你要是想跟我們走,就現在出來,如果不想的話也沒關係。”蘇向晚露出一個善意的笑,“雖然換掉你,我們還要等合適的人選,但這也不是不可以。”
麵前的頭顱們沒有動靜。
蘇向晚臉上的笑意消失,上前抓起一個頭顱,刀起刀落,頭顱臉頰的肉被砍掉大半,帶起飛濺的血花,有部分濺射到蘇向晚臉上。
形成這麼一幅畫麵。
由於臉上濺到的鮮紅血滴,女孩那原本就毫無血色的麵龐此刻更顯慘白,仿佛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
然而她卻對此毫不在意,手中握著鋒利的刀子,機械般地不斷起落,狠狠地剁向眼前那顆頭顱。
站在她肩膀上的烏鴉,則宛如雕塑般動也不動,隻用它那雙如墨般漆黑、小小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擺放在桌上的其他幾顆頭顱。
整個場麵詭異至極,讓人毛骨悚然。
圍觀的歐晨凱:“……”他默默的往出口的樓梯挪了兩步,他現在怎麼覺得隊友比boss還恐怖。
一顆頭顱很快就被剁的麵目全非,蘇向晚用手背抹掉臉上的粘稠的血珠,手就快要觸碰到下一顆時。
那顆頭顱睜開了眼睛,與蘇向晚的視線對上。
下一秒,頭顱開始流血淚,哭嚎道:“彆殺我,彆殺我我跟你們走還不行嗎?嗚嗚嗚我上有老的下雖然還沒小的,但是我活著也不容易啊嗚嗚嗚。”
蘇向晚一把拎住他的頭發,刀尖對著他:“彆吵,把你知道的都簡單說出來。”
頭顱一頓,還想猶豫要不要說時,刀尖在他臉上留下了一串血珠,嚇得他生怕自己被砍得稀碎。
一五一十地將知道簡單的說了出來。
他本來是想來森林偷萵筍女巫的萵筍,結果目睹了糖果屋的女巫吞掉了萵筍女巫,然後被發現了蹤跡,被糖果屋女巫抓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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