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域極北之地,冰璿聖地下屬國,蒼龍國。薑辰根據地圖指引孤身一人跨越千百萬裡前來,中間輾轉各個大小古國的傳送陣,耗費上萬枚源石的代價,在三天之內趕到地圖標記終點,風衍城。跨出傳送陣之後,薑辰目露驚光,此地的天地靈氣極為濃鬱,不是那古越邊陲之地可比擬,而且進出的修士等階完全高出一個檔次,真是初醒境修士滿地走,靈輪境高手爛大街,命宮境強者也隨處可見,還有好幾道隱匿在深宮院落的恐怖氣息,著實令薑辰震驚。“這才是修真界的世界,我來了。”薑辰興奮地喊出聲來,引來一部分群眾回頭觀望。“喲!這是哪座山溝溝出來的土包子,瞧那沒見過世麵樣!”“噓!小聲點,他剛從傳送陣出來,不簡單,搞不好是哪個蠻族的傳世聖子。”“趕緊走,不能讓他聽見嘍。”薑辰滿臉通紅,尷尬地抬起一隻手臂遮擋住側臉,灰溜溜地逃離了人群。過了許久,他才逐漸平複了內心的尷尬與不安,開始審視自己的處境。他發現自己的著裝過於醒目,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這無疑會給他接下來的行動帶來不便。
於是,薑辰決定尋找一家商樓,購買幾套合適的服飾以融入這個陌生的世界。他四處張望,很快便發現了名為“四方商樓”的龐大建築。這是當地最大的商會之一,門庭極為氣派,富麗堂皇。兩座白玉雕刻的貔貅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躍然而出。
商樓門前,左右兩排各站著四名執兵護衛,他們修為高深,均在靈輪五六重天,顯然都是一方強雄。薑辰看到這一幕,不禁暗自感歎:“真是大手筆啊!這幾個護衛的修為,在整個古越國中也算是出類拔萃了,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他心中雖然驚歎,但並未停下腳步,而是徑直走向商樓的大門。薑辰剛踏入四方商樓的門檻,還未站穩,便有一名侍從疾步上前,將他粗魯地推搡開去。侍從滿臉不屑,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厭惡:“哪來的鄉巴佬,我們四方商樓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便進的,你這種窮酸樣,裡麵的寶貝你怕是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識相點,趕緊滾遠點兒。”
薑辰性格剛毅,哪裡受得了這等無端的羞辱。他心中怒火中燒,卻並未發作,而是穩穩地抬起後腳,踏入門檻,昂首挺胸,目光如炬地盯著侍從,沉聲道:“你瞎了眼嗎?還不快去把你們管事的叫來。”
侍從被薑辰的氣場鎮住,愣了一愣,隨即怒上心頭,擼起袖子便欲動手。就在這時,廳堂內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黃管事雙手負後,快步走出,怒喝道:“誰在這裡鬨事?活得不耐煩了嗎?”
黃管事一眼便看到了薑辰,頓時臉色一變,心中的囂張氣焰瞬間消散無蹤。他回想起與薑辰一同走出傳送陣的情景,心中一陣慌亂,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最終,他像是下定了決心,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麵孔,向薑辰抱拳道:“小友莫怪,剛才是手下有眼不識泰山。今日您在本樓看上的任何物件,我都給您按八成價格算,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說完,黃管事轉身冷冷地瞪了侍從一眼,厲聲喝道:“你這不長眼的狗奴才,還不快給貴客磕頭認錯!”侍從們目睹管事的那般阿諛奉承之態,自然不難推測對麵來人的身份與地位,他們不禁感到雙腿發軟,渾身顫栗,似乎預感到了即將降臨的厄運。薑辰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局勢逆轉,心中雖有些茫然不解,但秉持著“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則,他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揮手示意道:“此事就此作罷,彆再耽誤本少的正事。”說罷,薑辰手中輕輕拋出一枚源石,準確落入另一位女侍從的手中,“給本少引路!”
旁邊的侍從見狀,微微一愣,隨即滿心歡喜地接過源石,恭敬地領著薑辰穿梭於琳琅滿目的商品之間,逐一介紹。這一幕讓先前那位侍從氣得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
經過一番挑選,薑辰最終購得了三套二階靈蠶寶衣以及一張風衍城地圖,總共花費了二百三十枚源石,而地圖則是作為贈品附贈的。薑辰當場便在試衣閣內換上了寶衣,不久之後,他換好行裝走出試衣間,步伐穩健而從容,仿佛每一步都蘊含著自然的天理之道。
他身著暗紋黑衣,緊身束裝將他的身材曲線勾勒得淋漓儘致,顯得乾練而英挺。劍眉星目,一頭黑發披散下來,更添幾分英氣。他的眸光中閃爍著如星辰般璀璨的光芒,似乎能夠窺破紅塵萬物,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身外朦朧的清暉映襯著他,使得他看起來高貴而神秘,宛如不朽大教的傳人一般。
薑辰這一身裝扮和氣質,吸引了眾多往來的賓客的目光。他們紛紛駐足觀望,暗自驚歎:“此子果非凡俗之輩!”薑辰嘴角上揚似有若無的笑意像是嘲諷世俗醜陋的嘴臉又像是對外界言語的不屑。他淡然走出商樓,尋得一僻靜客棧,開始默默鑽研風衍城地圖,畢竟從陰鬼老祖手中得來的地圖有所殘缺,恰好是中心關鍵區域丟失,薑辰隻能根據風衍城地圖推測藏寶地。經過重重篩查,薑辰將藏寶地鎖定在一處名為“天之澗”的險地。據地圖所載,此地位於兩山之間,蜿蜒流淌著一條宏偉的大河。這條大河之水仿佛自天際傾瀉而下,其源頭高不可攀,流淌數萬裡,猶如一條巨龍穿梭於大地之上。其支流如同古樹根須般錯綜複雜,縱橫交錯,形成了一幅壯麗的畫卷,因而得名天之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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