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董,我們瑞祥集團在海外的多家分公司被查了,昨天稅務局來了,今天環保部門也上門了,說我們違法違規,好幾筆大的罰款,要我們一個星期上交。”遠在海外的執行官發來視頻,請求援助。
“金董,瑞祥集團讚助的那批藥品出問題了,藥監局的人過來檢查,發現是過期藥品,有幾位患者使用了那批藥,出現不良反應,有兩個休克了,正在急救。”公關部經理打來電話,急切的請求領導前去解決。
金澤睿聽到報告,霎時,臉色鐵青,陰沉可怖,怒聲道:“你們怎麼管理的?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被一頓訓,那位經理不敢作聲了。
金澤睿吩咐兩個兒子前去解決,他坐著汽車,前去公司,召開會議。
汽車裡,視頻直播正在報道這批過期的藥品,現場一片混亂,擁擠的人群,患者家屬圍滿了病房,一大群記者圍住了金政樺。
金政樺極力隱忍,態度溫和的回答記者的提問;麵對刁鑽的問題,他極力的混淆視聽,每次答話都是模棱兩可,似是而非,終於擺脫了記者。
麵對滿臉凶色的病人家屬,他態度謙和,答應幫助患者治療,安頓好一切,他迅速的撤離了現場。
董事會,麵對天價罰款,幾個股東意見很大,有的態度晦暗不明,還有的想拋售股份,擺脫瑞祥。
金澤睿麵對一連串問題,頭都大了!
海外,又一家公司違法了!警察在裡麵查到了偷渡的外國人,正在這裡工作。當天,公司就被限製營業生產了。
金澤睿聽到報告,他再也控製不住情緒了,雙手一甩,滿桌的文件掉落下來。
許久,他站起身,疲憊的回到家裡。
金政宇訂了當天的機票,傍晚便坐上了國際航班。
金氏莊園,一陣陰沉不祥的氣息令人煩悶不已,金家人圍坐在大廳的餐桌上。
金希顏和金妙宜緊緊的閉著嘴,一言不發,老實乖順的坐在位置上,一動都不敢動。
金老爺子見大家都不說話,他站起身來,嚴肅的看向金澤睿,許久,沉聲道:“今天,我從新聞上,才知道,我們瑞祥集團這麼多的漏洞!”
“澤睿,枉你還是集團的董事長,瑞祥交到你手上,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你是怎麼管理的?”
麵對父親威迫的責問,金澤睿低著頭,不敢回答。
呆愣片刻,他似乎想到了問題所在,看向父親,低沉的聲音說道,“爸,這麼多事情,偏偏在這幾天發生了,這也太巧了吧!”
金卓怒視著他,“你想說什麼?”
金澤睿頓了頓,繼而又道,“這麼多事情,以前從來沒有發生。現在發生的一連串的各種問題,肯定有李昊鵬的手筆。”
金卓聽到這裡,怒火中燒,舉起拐杖就要打,“啍,你自己的公司漏洞百出,被彆人抓到把柄,你不反省自己,反而怪彆人!”
金澤睿連忙躲閃,金家人扶住老爺子,金政榮給他順氣,“大爺爺,您彆生氣,小心氣壞了身體!”
金老爺子氣的直發抖,王氏拿著救心丸,金希顏連忙遞來一杯溫水,待老爺子服下,這才順了口氣。
“這是乾什麼呀?你動這麼大氣乾嘛?有他們年輕人擔著,你操那心乾啥?!”王氏看著他,心疼極了。
聽到王氏的話,金老爺子蘊含的怒氣又升騰了,“他們擔著?就是這兩個不成氣的孫兒,欺辱了李嘉慧,招惹了李昊鵬,李昊鵬豈是咱們能輕易招惹的?”
“他們也快三十的人了,不知道李昊鵬嗎?那是黑白兩道權勢滔天的巨商,他們也敢招惹?膽大包天!”
“什麼,他有那麼大的勢力?”
“那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王氏嚇的哆嗦起來。
“現在也隻能擺平眼前的事了,該罰的款趕緊交了,往後不要再做違法的事了。李昊鵬雷霆手段,但也是個講道義的人,待他消了氣,應是能放過我們金家。”
“那政宇已經登上航班了,三天後,就能趕到d國。”金澤睿低著頭怯懦道。
“什麼,政宇去d國了?”金卓滿臉震驚。
“是的,父親,現在已經起飛了,d國的事務通常都是他在處理的。”金澤睿的聲音更小的。
“就是他欺辱了李嘉慧,怕隻怕李昊鵬不會放過他!哎!”金卓歎了口氣,深深的閉上眼睛。
“那怎麼辦?我的政宇有沒有生命危險啊?”汪瑞萱焦急起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金卓拄著拐杖,徑直往臥房而去,王氏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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