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逢年過節做的硬貨,還是平時的家常。
比姥姥還大個七八歲的奶奶吃的飯菜仍舊重油重鹽,和吃的寡淡又單一的姥姥家完全不同。
除去逢年過節時候的大魚大肉,奶奶家平常的飯菜也都是好吃好喝的。
但讓蔣小周記憶最深的還是每年過年時,奶奶家做的醃菜堪稱一絕。
醃的油汪汪的油黃瓜一口下去,鹹香中夾雜了一絲甜意。
保持了黃瓜本身的脆爽,絲毫沒有變得軟爛。
還有醃的蒜茄子,雖然鹹但卻不齁。
茄子切成一片一片的但沒有切到底,中間塞滿了蒜末。
一口下去蒜香混合著茄香,茄皮的韌性還在,吃起來並非完全的綿軟。
無論是弄油黃瓜,還是做蒜茄子,奶奶都舍得放料。
畢竟一大壇子的油黃瓜所用到的油和糖,在那個年代還是很金貴的。
而蒜茄子所用到大量的蒜,同樣如此。
在北方家家戶戶都弄醃菜的城市裡,這兩樣醃菜卻是蔣小周後來再也沒吃到過同樣味道的。
不同於奶奶家的醃菜,姥姥家的醃菜除了鹹味,還是隻有鹹味,是真正意義上的鹹菜。
畢竟煙酒都來的老太太和刻板教條的老太太,本質上還是有很大的區彆。
說起來奶奶究竟有兩任還是三任丈夫,蔣小周並不清楚。
因為從小她就發現,姥姥家和奶奶家的兩家人,告訴她關於對方家故事的版本裡,絕大部分是不一樣的。
而關於奶奶文誌英的丈夫,姥姥馮秀娥說文誌英嫁過三個人。
可在若乾年後再回首的蔣小周發現,貌似是文誌英隻有兩任丈夫。
隻可惜在她若乾年後,問父親關於奶奶的事的時候。
父親並沒有回答太多,隻說了句小孩子彆好奇那麼多。
但蔣小周還是知道一點,關於奶奶最後一任丈夫的故事。
對方往上數是個地主家,有著族譜記錄著族人。
為什麼蔣小周會知道這個,因為奶奶的這任丈夫是蔣小周那從未見過的親爺爺,蔣發財。
是的,她的親爺爺在她爹上初中的時候,因病去世了。
記得文誌英去世時候,為了爭她最終和誰葬在一起。
蔣發財的族人都出來勸說大爺張寶來和大姑張萍兩人。
讓他們同意把文誌英葬在他們老蔣家的祖墳裡。
這個扯遠了,話說回來。
蔣小周記得她小時候最常見的就是,奶奶吃飯時候夾著根煙,桌上的玻璃杯裡倒著半杯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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