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無奈的時候真的會笑出聲,蔣小周亦是如此。
她現在對自己的未來有了清晰的規劃,可不允許旁人來插手插腳。
更何況你周瑛管教管了幾年就跟彆人跑了,還管她做甚?
結果沒想到周瑛還不死心,又拿彆的來說事。
“你晚上放學回家太晚我不放心!”
“也就晚了一個小時,再說平常也不見你來接我放學!”
“你周日上午要跟我和姥姥一起去敬拜父神!”
“跪在父神麵前我就能長高嗎?你不看看我現在放在同齡人裡多矮!”
“不行,我告訴你蔣小周就是不行!”
蔣小周記得當時周瑛那副樣子,仿佛她乾了什麼喪儘天良的事一樣。
天知道她不過是先斬後奏的進了校隊而已。
“你是我媽,不是我的主人!彆把我當成沒有思想的傀儡。”
但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她能感覺到周瑛的難受。
說實話蔣小周也很感激小時候在姥姥家長大。
至少她學會一件事,那就是眼淚這玩意兒有時候真的挺沒用。
以前她做什麼被反駁了就隻會哭,默默的哭,壓根想不到去反擊。
現在挺好,蔣小周有些慶幸自己能重生到這個時候了。
周瑛對她的好,是一種近乎偏執的好。
所有周瑛認為的好,蔣小周就必須要接受。
否則訓斥和打壓是必然會發生的。
還有那種把她一言一行都要嚴格把控起來的控製欲,在周瑛後世出走前達到了頂峰。
比如從小不允許說家鄉本地方言,必須說普通話或者南河話。
因為周和平一家畢竟是南河人過來的。
周瑛從小聽南河的方言長大,而她覺得河東市的方言很難聽。
於是蔣小周在老周家的時候說的基本上都是南河話,其餘時候必須說普通話。
其實也算好事,至少將來不用費心思矯正口音問題。
可在當下所有人包括老師都說本地方言的環境裡,蔣小周是個另類。
所以即使她知道站在周瑛的立場上,事情的出發點是為了她蔣小周好。
但很多事不是,也不能這麼看。
扯遠了,此刻蔣小周又穿上了校服,準備出發去學校。
哎,她什麼時候才能換一身衣服穿穿呢?
她重生以來在外穿的一直是校服,簡直煩死了。
出發前,蔣小周想起了平板裡的屏保。
那不是和她的校服一模一樣嗎?
她心思一動,回頭看了眼裡屋的人還在睡。
隨即立刻默默的呼喚起平板電腦。
“嗨xpropad!”
蔣小周一番操作後,就看到了屏保的圖庫裡各式各樣的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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