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費多少功夫,蔣小周便和周瑛一同進入了1117號房間。
房間不大不小,是個標間,放了兩張床,床頭櫃上除了一些報紙,還有封信。
蔣小周打開信封,發現是漢武市計算機協會的寄語。
“這麼大個酒店怎麼沒電啊?”
周瑛不滿的聲音響起,蔣小周一看,原來是周瑛想燒壺熱水。
再一看,玄關處的房卡並沒有插進去。
“媽,你把房卡插這就有電了!”蔣小周拉著周瑛來到玄關,指著插卡的地方說道。
周瑛半信半疑的把房卡放進去,房間的燈突然就亮了起來,還嚇了周瑛一個哆嗦。
“這就是為啥我再要一個房卡的原因啊,到時候咱出去,這空調也能繼續有電製冷。”
蔣小周一臉認真的給周瑛解釋著,並沒有因為周瑛的不懂而有絲毫的變化。
她再怎麼討厭周瑛,但實在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嘲笑周瑛。
這年頭人們對於出遠門還是帶有很強的不安,尤其是六零後出生的周瑛。
可周瑛為了女兒的安全,來到陌生的城市,踏足陌生的領域,這已經著實不容易了。
漢武市的繁華遠不是河東市這個西北城市所能比擬的。
周瑛這一路可謂是劉姥姥進入了大觀園,一直連連感歎。
說是周瑛照顧蔣小周,其實更多的是蔣小周默默為她答疑解惑。
沒睡過火車硬臥,沒住過高級酒店,沒見識過高科技的改變,這便是河東市普遍家庭的現狀。
而蔣小周之所以同意周瑛陪她一起,也有想帶她漲見識的想法。
世界這麼大,為什麼總把目光定睛在她這個女兒的身上呢?
蔣小周能察覺到這一路上周瑛的不安,也知道有什麼個風吹草動,周瑛就小心警惕起來。
第一次帶年幼的女兒來到這麼遠的地方,這很正常。
畢竟截至目前為止,這輩子的周瑛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京市,還是坐著火車硬座,睡的也是小旅館。
那是周瑛年輕二十多歲的時候,那時候的京市發展也沒有現在漢武市發展的這麼繁華。
自此之後,周瑛和蔣益結婚後,倆人窩在河東市,而蔣益上輩子到死也沒再出過河東市。
“你是怎麼知道的?”
周瑛抽出房卡,房間裡的燈又一次的熄滅了。
“很簡單啊,網絡上能學到很多書本上學不到的知識。”
坐在書桌前的蔣小周已經打開了筆記本電腦,連上了網線。
周瑛沉默了下來,她拿起燒水壺準備接水。
通過衛生間的鏡子,她看到這個酒店的衛生間都是如此新穎。
和老家的衛生間完全不一樣。
在那所三十多平的房子裡,甚至沒有獨立沐浴的條件,好在她重新買的房子裡有條件。
但對比起眼前酒店的這個,周瑛對正在裝修的那個家裡的衛生間感覺有些不滿意了。
不過眼下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周瑛透過鏡子觀察著蔣小周,看到了她給電腦上插了個酒店裡不知道是根什麼東西的線。
一時間,前所未有的迷茫湧入周瑛的心頭。
究竟是什麼時候,女兒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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